欺軟怕硬,他們也是懂的。
“唉?桓哥?”一道極其溫柔的女聲,從他們兩個人身後傳來。
聲音帶著疑惑,像是在確認一樣。
兩人同時回過頭。
發出聲音的人正是已經好幾天沒有回酒吧的陳靈,陳靈身上穿著黑色的戰服,但沒有像他們那樣大黑袍,看起來充滿了機械感,然後陳靈身體周圍還有像是懸浮炮一樣的東西。
公輸翟肉眼可見的偏心。
陳靈手裡也拖著個不知道裝著什麼的袋子,她之所以不敢確認這兩個人的身份是因為,他們臉上一個套了黑絲,一個帶了面具。
“阿靈啊,好久不見,多回酒吧看看。”
“啊,是,是我的錯,最近太忙,沒回去看,是,是我的問題,都怪我……”
“呃……不回去也行的,不要那麼在意。”
眼看這個小傢伙又蹲在牆角里自閉了,林桓連忙安慰道,然後他又看向了陳靈手裡的袋子。
“那袋子裡裝的是什麼?”
“啊,是罪人。”
“嗯?侏儒?”那袋子才那麼大,不可能裝下一個成年人。
陳靈把袋子開啟,給林桓他們看裡面的東西。
裡面的……人,林桓和花傑把自己臉上的黑絲和麵具取了下來,兩人對視了一眼,顫抖著手把自己臉上的冷汗擦去,都向對方靠近,祈求獲得一點安慰。
他倆現在有點怕,有點怕陳靈。
“阿……阿靈,你,你乾的?”
“嗯嗯!”陳靈看起來有些害羞的說道,又像是想獲得誇獎的小孩子一樣。
“他犯了什麼事?”
“他參於了與人有關販賣,在20年間對數名孩童進行了xx,再對其進行虐殺。”
“……確實罪有應得,但不能直接把他弄死嗎。”林桓現在已經知道了,那天那兩個人所談論的新義警是誰了。
“每個人都有贖罪的機會,我們不能剝奪他人的生命,再給他一次機會吧。”
陳靈一隻手拎著那個沒有了四肢,雙眼被戳瞎的男人,望著天一臉感傷的說道。
此時正是正午時分,陽光照射在大樓上形成一片陰影,陳靈正站在陰影與陽光的交界之處,拎著人的那一側身體在陰影之中,而另一側身體則在陽光之中。
陽光與陰影形成了兩個世界,願意給這種惡人一個機會的陳靈是不是有點聖母過頭了?
你說對不對,撒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