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林從沚挖一勺飯塞進自己嘴裡，時不時抬眼看他。服務員繼續端來他們點的菜，有一道芝士，服務員見他們是外國人，推薦他們試試用芝士蘸果醬。
&esp;&esp;林從沚覺得很詭異，但還是嚐了一下。
&esp;&esp;服務員很期待地看著他等他的評價，林從沚實在找不出形容詞，它並非傳統意義的難吃，只是吃不慣。
&esp;&esp;他又蘸了一下，遞到蕭經聞嘴邊，說：“張嘴。”
&esp;&esp;蕭經聞看都不看就張開嘴，林從沚將蘸過橘子醬的芝士條塞進他嘴裡。
&esp;&esp;對方嚼嚼嚼那麼幾下然後嚥下去，頭也不抬。
&esp;&esp;這下連服務員都看不下去了。這算什麼，兩口子出來玩，就顧著玩手機，事事無回應，喂他吃東西也不抬頭，就盯著那破手機。
&esp;&esp;服務員感覺這男人沒救了，搖搖頭，順勢對林從沚投去一道憐憫的目光。
&esp;&esp;“呃不是……”林從沚想解釋，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只能接受服務員的目光，自己抿唇點點頭表示謝謝你關心。
&esp;&esp;“這什麼玩意。”已經嚥下去的蕭經聞終於感覺不太對勁，抬頭看他。
&esp;&esp;“芝士橘子醬。”林從沚說。
&esp;&esp;顯然，這東西超出了蕭經聞的理解範圍，他本就是單眼皮，擺出細細思索的神情時特別認真。
&esp;&esp;於是林從沚看了他一會兒，想看他能說出什麼話來。
&esp;&esp;半晌，他說：“有水嗎？”
&esp;&esp;林從沚“噗呲”笑出來，然後忍不住了，哆嗦著肩膀笑了好一陣。笑了會兒才叫來服務員，要了瓶水。
&esp;&esp;蕭經聞順下去大半杯，蹙著眉，說：“這東西你自己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