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負責任，在房租和員工工資之間選擇支付後者，可是拖欠房租是不對的，林老闆。”
&esp;&esp;林老闆努力擺出可憐的表情：“蕭總，我真的沒錢了，你再寬限幾年吧。”
&esp;&esp;蕭經聞疑惑：“夏拍的時候…你不是剛賣了四十幾萬的一幅畫嗎？”
&esp;&esp;“我花差不多了，因為給你買了個……”林從沚聲音越來越小，看向別處，“……生日禮物。”
&esp;&esp;蕭經聞伸手把他臉掰回來，盯著他：“給我的？”
&esp;&esp;“啊那不然呢。最近沒有我認識的人過生日了。”
&esp;&esp;此次談話的重心已經嚴重偏移，但蕭總是何人物，硬生生把話題掰了回來。最後他跟林從沚說，如果真的想經營畫廊的話，他可以教他，然後提出抽空去看一下他們畫廊的財報。
&esp;&esp;林從沚說，沒有那種東西。
&esp;&esp;蕭經聞沉默了。
&esp;&esp;——可不是沒有嗎，還財務報表，畫廊經營至今只賣了兩幅畫，兩筆交易。
&esp;&esp;總之……蕭經聞還偏偏就不信了，他商科畢業，五年總裁，盤不活一個小畫廊？
&esp;&esp;“其實做生意挺難的。”林從沚已經完全靠在他身上了，“每天一睜眼就是開銷，呼吸都是昂貴的味道。”
&esp;&esp;蕭經聞笑笑：“習慣了就也還好。”
&esp;&esp;“說真的，有點可憐你了。”
&esp;&esp;“我不可憐，我賺挺多的。”
&esp;&esp;林從沚爬起來，離開他臂彎，坐到沙發上，垂眼冷漠地審視他。
&esp;&esp;蕭經聞哭笑不得，一條胳膊曲著搭在沙發上，說：“總之，畫廊也可以保持現狀，我有很多種運營模式可以套給你，但我覺得……你現在這樣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