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們到那裡不久,胡老接到了一個電話,就氣急敗壞的出去了。回來,竟然將張雪娟帶了回來。”她的語氣有點幸災樂禍,“他們就吵了起來,胡老竟然敢打張雪娟。”
我們都沒接茬,讓她繼續說。
“樣子,那個張雪娟這回是真完犢子了。連胡老都敢打她。張雪娟問胡老誰給他的膽子。胡老說,讓她問二爺。”玉香說著胡老的語氣。
“我估計那個二爺,說的還真的就是白文差。”遲溪向魏青川說,“在沈丹梅的家裡時,沈丹梅說的也是二爺!”
“張雪娟當時很生氣,但得出,張雪娟是忌憚這個‘二爺’的,她就大罵胡老白眼狼。
胡老則問她給誰打的電話,張雪娟不承認,胡老就拿著她的手機,杵到她的面前說,‘你還敢犟嘴是吧,要是我給手機交給二爺,你知道你自己的下場嗎?’
然後他就對那些人說,‘趕緊走,這裡不能呆了。’我就覺得,一定是你們在找我。”
我摟了她一下,這小東西是真的聰明。
她繼續說,“我就想得讓你們知道,我就是被他們抓的,就……就丟下自己的手鍊,我知道,我姐認識我的東西。”
我聽到這裡,吸了下鼻子,伸手抓過她的一隻手,將手腕上的,她的手鍊又戴在了她的手上。
她著手腕上自己的東西,靠在我的懷裡,笑了一下,“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到的!”
然後她又坐起身,繼續說,“當時就有人問去哪,胡老說去回收站。可是還沒到那,就發覺有人跟,胡老當時就將張雪娟踹下去了。
他將我們帶到了破爛的地下室。外面的事情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直到一個老頭將我們帶出去,就塞進了車子裡,在草叢中停了好久,才回到了破廟。”
來她說的這個過程,跟我們推測的是完全吻合的。
沈括馬上給李震打電話,“李隊,你問問,檢查五金店的幹警,找到一部沒電的手機沒有?要是沒找到,派個可靠的去找,就在那!”
等沈括結束通話了電話,車子已經到了中心醫院。
我們一行人直奔搶救室。
一路上經過的地方,所遇到的人,都像似避瘟神一樣,趕緊躲閃,因為我跟玉香兩人,都是一身是血,也屬實駭人。
搶救室的門外,我到了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在到我們到達後,都無聲無息的溜了。
我雙手扣在一起,默默的祈禱,一定不會有事的,他一定會平安的。
這中間,我到了何院長,他也沒跟我哆嗦,腳步匆匆的只了我一眼,就進了手術室。
我讓遲溪將玉香先送回家洗澡換衣服。
遲溪向我,“你也一起回吧!洗洗然後再回來,應該沒那麼快?”
我搖搖頭,固執的不想離開,我想第一時間知道里面的訊息。
現在的我,眼前全是鄧佳明胸前不斷的往出冒血的樣子。
魏青川直接對遲溪說道,“去門口找家酒店洗漱,我馬上讓人送衣服過去。”
他囑咐完,就讓遲溪強行將我帶離。
走廊上,我遇到了遠遠著搶救室的鄧佳峰。
他靠在走廊的牆壁上,一臉的頹廢。
我了他一眼,他也盯著我,四目相對,我真是無言以對,一句話也不想對他說。
可我抬腿剛想邁步,他就叫住我,“……盧丹妮!那個……老三肯定告訴你了,對吧!”
“他做的完全正確!”我緩緩的轉過身,“你到了,這就是你的執迷不悟造成的後果,你開心了!”
“你放心,我都會報回來。”他說了一句。
我轉回了身,一步步走向他,“都死了,你報回來,還有用嗎?”
他沒有理會我的話,而是自顧自的對我說到。
“我可以幫你釣出白文差!”鄧佳峰著我說,“但,於阿四你們別動!”
我知道,鄧佳峰這是想報這一槍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