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川直接回應道,“沒關係,我們其他人都在,很多事情,榮鵬程先生就可以代為做主的!達泰先生您勞心了!”
這位達泰先生見魏青川去意義絕,只好笑面佛一般,作揖躬身,然後伸手示意了一下,“那榮先生還有什麼需要,敬請吩咐,鄙人定會竭盡全力!”
“有勞了!榮某萬分感謝,還會打擾達泰先生的!那就先告辭了!”魏青川說完,帶著我們一行人大步走出了會場。
這時會場安排的車子馬上開了過來,我們分別坐進去。
但車子開出酒店的正門,魏青川就叫停了車子,我們幾個都下了車。魏青川帶著我們都到了另一條小街的街邊,打了計程車。
我有點莫名其妙,但是我沒有多問。
他也不多說,直接吩咐計程車去了餐廳,我們在那裡吃了一頓晚餐,等出了餐廳,我才發現,就在我們所住的酒店不遠,我們步行回了酒店。
回到了酒店房間,我甩掉腳上的高跟鞋,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問魏青川,“為什麼這麼早就回來?”
魏青川雙臂支在我的身體兩邊,俯身在我的唇上出其不意的就啃了一口,“你很喜歡留在那裡嗎?”
“喜歡到是沒有多喜歡,只不過,那個達泰先生不是說,還有些人沒到嗎?你就不想知道,後面還有誰會來?”我著他,越來越覺得這個男人,滑頭的很。
他一聽我這樣說,直起身,一邊解著衣釦,一邊對我說,“後面再來什麼人,我不在也會知道。但是我就是想給那些人一個錯覺,我已經有了目標。
還有……就是要給榮瓔珞一個下馬威!榮家貪嘴的脾氣不好,得治!”
魏青川的這話說的帶著一絲調侃的意味,但是特對我心。
我頓時一個自由落體,仰躺在宣軟的大床上,咯咯的笑了幾聲,說,“你這話我相當的聽。你沒剛才你說完那些話後,榮瓔珞的臉都瞬間白了。”
“讓她臉白不是目的,我是讓她臉疼!他們還想再次挑起‘榮御’式的模式,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我可不是那個真榮御。那就是個有勇無謀的東西。”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魏青川這麼評價‘榮御’的。
“他從小就是這樣,有了想法,卻不知道規避風險。敢做,但是遇到難點或問題,就不知道該這麼解決。
如果他在國時,第一次遇到了問題,他就該冷靜的思考,這麼化解他所遇到的風險。最起碼的,求助不會嗎?”魏青川說道這裡有些氣憤。
我知道,這口氣應該是在他的心裡憋了很多年了,畢竟那個‘榮御’也是他從小玩到大的兄弟。
魏青川向我,“最終讓那些人玩的團團轉,直到搭上了自己的性命。他們是真的以為,現在的這個也是那麼好拿捏呢?”
“那你就不怕他們醒悟,發現你是冒牌的?”我有點擔心。
“晚了!”魏青川說,“究竟是誰,已經不重要了,反倒會讓他們有種被耍的羞辱!因為他們害死的就是個廢物!”
我一聽魏青川這樣說之前的榮御,馬上坐起身,“我這次去京城的時候,爺爺還跟我說起過,其實最終再次讓榮御走到末路的是宋黎!”
“雖然始作俑者是宋家的老二與宋黎,但是,榮老頭要是不默許,他們也敢出手?”魏青川脫掉外套直接掛到了衣架上,掛進櫃子裡,“面對我,他就得明白,魏家的種,沒那麼好對付!”
我眯了一下眼,追問了魏青川一句,“那時的榮瓔珞是什麼態度?”
“她的態度現在都不重要,更別說是那個時候。”魏青川給我倒了一杯水遞到我的手上。
然後自己倒了一小杯酒,才繼續說,“其實,榮瓔珞有沒有當家人的潛質?答案是肯定的,她有這個潛質,但是她至始至終是一個傀儡,包括目前!”
“你是指今天晚上?”我喝了口水,向他。
我們兩個還是第一次深聊榮瓔珞。
其實,這正是我想知道魏青川的真實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