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他跟白壽宣?”我追問到,“我到白壽宣對他也緊伸橄欖枝呢!”
“這個現在還沒決定,白壽宣這個人目前還不好把握,他知道鄧佳峰與你們之間的關係,怕他使壞。所以,現在還不好判斷。”
沈括說到,“鄧佳峰好了之後在決定吧!也要他自己的決定,另外現在孩子回來了,對他也沒有什麼可以掣肘的了,留在那,是一定的了!”
“這次他到是真的起了不少作用。”我說了一句,“也算立功了!”
“你別提了,這小子到遲溪掉下去,差點也跳下去了,要不是有人抓住了就出事了。”沈括說了一句,“後來孩子被救上來後,他瘸著腿跟著找了半宿,直到一頭栽倒,才被送了醫院。他也算有點良知。
惡人自有惡人磨,他手裡掐著人命,只能留在那個動亂的地方另闢蹊徑了,這也是我們給他的一次機會,不然這一次他早被遣送回國了。他在不明白這一點,好好的利用這次機會,那他就是頭蠢豬!”
沈括說的確實是這樣的,鄧佳峰在國內,也算是惡貫滿盈的主了。要是能在那邊為華國做點事,也是他唯一的活路了。
“遲溪……那邊有訊息嗎?”我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沈括意味深長的向我,“好壞參半,確實一直沒找到,但是發現了一處由河裡上岸的足印,那一帶是另一個軍閥的管轄地,也在協調。”
“那怎麼判斷是遲溪的?”我一下來了精神,禁不住刨根問底的追問。
沈括卻很果斷的搖頭,“並不能確定是遲溪的腳印,只是那一帶,鱷魚出沒,能從河裡上岸的不多,甚至少之又少。所以我們才懷疑,會不會是遲溪的腳印。
而且,陳朗親自穿著防護衣下到她落水的地點搜尋了,沒有遺骸。但是在十米開外的地方,到了另一具遺骸,確認是白文卓的,已經成了一堆碎骨了。
由此推斷,當時的鱷魚都嗅到了血腥,聚到了哪裡。這應該是一個緩衝,或許給遲溪創造了脫逃的機會。
假設,如果遲溪確實遇難,那或多或少,總應該有另一具遺骸出現吧!但是,……並沒找到!所以,我們堅信,會有奇蹟的。”
我鬆了一口氣,提醒了他一句,“無論是何訊息,你都要跟我說真話!”
“那是一定的!”沈括向我很鄭重的點頭。
“陳……朗的狀態怎樣?”我很怕這個問題,可是我不能不問,失蹤的可是他的準娘。
“……”沈括聳聳肩,“還好!他還挺堅強的。當時出事的時候,其實我個跟陳朗已經在往那個位置趕的路上了,他們是從昂幫的莊園往那裡一路狂奔的。”
“那蘇萊那邊,跟你哥是怎麼談的?”我問。
“合作是沒有問題了!蘇萊同意他們所採出的原石,都會賣給華國,另外稀土的深加工也只有華國可以的。他這樣選擇,對他而言,價格到是高了一些。所謂的,中間商的環節沒了,差價兩頭分了,這對他對我們,都有絕對的好處與優勢。”
“昂幫不反對?”我追問了一句,有點質疑。
“好像蘇萊對礦產的這一塊,是有絕對的自主權的,所以並未涉及昂幫!”沈括說的也很疑惑,“而且,你說也奇怪,蘇萊似乎等這個機會已經等待已久的樣子。”
“這就有點意思了!如果蘇萊的礦真的跟昂幫有利益掛鉤,那昂幫怎麼可能沒有意見?難不成他也有意靠向華國了?那他可真是有先見之明的人了!高人!”我狐疑到,向沈括。
沈括點頭,“你說的沒錯,礦產可是重頭戲,多少人都紅眼的。這也是他們的主要經營。也還有橡膠,甚至毒品,但是昂幫很明智,據觀察,在遞減毒品的生產量。我們分析,這也是蘇萊邀請我哥進入昂幫莊園的目的,可能就是向榮御表決心的一種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