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久後,四合院內傳來了新的動靜。許大茂和何雨柱找到了他們的一位親戚——許福音。許福音是個有些權勢的人,雖然不在軋鋼廠工作,但他的社會關係複雜,能夠在一些關鍵時刻發揮作用。許大茂和何雨柱希望透過許福音的幫助,改變現狀,甚至讓韓曉東受到懲罰。
這一天,四合院裡聚集了不少人。許福音大步走進院子,他身材高大,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顯得氣勢十足。許大茂和何雨柱緊跟在他身後,臉上露出了幾分得意。
許福音走到中央,環顧四周,冷冷地說道:“各位,我是許福音,許大茂和何雨柱是我的親戚。最近聽說他們在廠裡遇到了一些麻煩,我今天特意來了解情況。”
韓曉東站在一旁,雙眼注視著許福音,心中已有預感。“許先生,歡迎您光臨。今天您來,是想了解什麼情況?”
許福音冷笑一聲,“韓曉東,我聽說你在廠裡搞了些大動作,把許大茂和何雨柱弄得很難堪。我想知道,你究竟有什麼證據,證明他們犯了什麼大錯?”
韓曉東平靜地說道:“許先生,我理解您的關心。但許大茂利用職務之便,將廠裡的零件私自送給外國人,這是嚴重的違法行為。而何雨柱雖然表面上只是一個廚師,但他的行為也引起了我們的懷疑。”
許福音皺了皺眉,“韓曉東,你這話說得太含糊了。你知道,你這樣做,不僅是對我親戚的不公,也是對整個院子的和諧的破壞。你有確鑿的證據嗎?”
韓曉東點點頭,“許先生,我們有確鑿的證據。這些證據已經提交給了廠裡的相關部門,他們會依法處理。”
就在這時,聾老太太顫顫巍巍地走上前來,手裡拿著一張優待證,激動地說道:“韓曉東,我知道你是好人,但許大茂和何雨柱都是老實人,他們不會做出違法的事情。我這裡有優待證,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們一馬。”
韓曉東心中一陣複雜,知道這張優待證代表著聾老太太曾經的貢獻和她的期望。他深吸一口氣,說道:“聾老太太,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法律是不能輕易違背的。許大茂和何雨柱的行為已經違反了法律,我們不能因為任何個人的情感而忽視這些事實。”
聾老太太眼中閃過一絲淚光,搖搖頭,“韓曉東,你這麼做,會傷了大家的心。”
韓曉東感到心裡一陣疼痛,但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縮,“聾老太太,我會盡力保護大家的利益,但有些底線是不能突破的。我們必須依法辦事。”
這時,副廠長也走了過來,他看著許福音,語氣嚴肅地說道:“許先生,我是軋鋼廠的副廠長。對於許大茂和何雨柱的行為,我們已經進行了詳細調查,並且掌握了確鑿的證據。這是我們廠的一貫原則。”
許福音冷笑道:“副廠長,看來你們已經決定了。我今天來,只是希望能給他們一個機會,畢竟大家都是一個院子裡的鄰居,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談嗎?”
副廠長堅定地說道:“許先生,我們當然希望大家能和睦相處,但有些事情是不能妥協的。法律和紀律是我們廠子的底線,如果我們不能堅守這些底線,整個廠子的安全和穩定將無從談起。”
許福音臉色一沉,轉向許大茂和何雨柱,“你們聽見了嗎?看來你們的問題還真是不小。”
許大茂和何雨柱臉色蒼白,他們原本寄希望於許福音能改變局面,但現在看來,情況並不樂觀。何雨柱急忙說道:“許哥,我們真的沒有做什麼壞事,只是希望能有一個公正的處理。”
韓曉東看著他們,心中一陣複雜,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動搖,“許大茂,何雨柱,你們的行為已經違反了法律。我們會依法處理,不會因為任何個人的關係而有所改變。”
許福音冷冷地說道:“韓曉東,你要記住,你今天做的一切,將來都會有報應的。”
韓曉東直視著許福音,堅定地說道:“許先生,我只希望能做正確的事情。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會承擔。”
副廠長也站出來說道:“許先生,請您理解我們的立場。我們會依法處理這些事情,也希望您能理解和支援。”
許福音冷哼一聲,轉身離開,許大茂和何雨柱跟在他身後,臉上露出了幾分無奈和憤怒。
聾老太太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對韓曉東說道:“韓曉東,希望你能記住,大家都是一個院子的鄰居,有什麼事情能好好解決,不要弄得太僵。”
韓曉東點點頭,“聾老太太,我會盡力做到最好。謝謝您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