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賈莊看著她低垂的腦袋:“顧小姐你別說胡話了,要是你受傷,傅爺會更疼。”
顧傾城:“最起碼他的身體不會疼。”
王賈莊:“身體的疼尚且可以治癒,但心裡的疼永遠無法平息,你一個嬌嬌的小姑娘後背被砸的皮開肉綻,我估計傅梟臣能自責一輩子。”
顧傾城望著病房門口:“小叔叔怎麼還不出來?”
王賈莊:“你別急啊,傷口哪是一下就能縫合好的,那麼深的血口子,而且還不止一個,一針一線的縫合起來肯定很耗費時間。”
顧傾城眼前浮現了針帶著線刺穿皮肉的情景,心裡更加難受。
病房裡。
傅梟臣坐在病床上,骨骼修勁的手掌緊緊握著床沿的鐵柵欄。
薄妄年穿著白大褂,帶著金絲眼鏡,手裡拿著縫合的針線。
尖銳的手術縫合針能一下就把人的皮肉扎透,這樣的針在傅梟臣的皮肉裡來回穿梭著。
等到終於把傅梟臣背部的傷全部縫合好,薄妄年叮囑道:“麻藥的勁過後,還是會很疼,小舅你忍一忍。”
傅梟臣聲線淡淡的:“知道了。”
他看向薄妄年:“出去的時候別說我傷的太重、很疼之類的話,要說我這都是小傷,很快就能好。”
薄妄年低頭整理著醫療器械:“行,我明白,你不想讓你老婆為你擔心。”
他拿起一件藍白條紋的病號服扔給傅梟臣:“你那件襯衫上全是血,沒法再穿了,你穿這件出去。”
傅梟臣手指勾起病號服,很嫌棄地扔在一旁:“不穿,醜。”
薄妄年:“……都這個時候了,有得穿就不錯了,你還嫌棄衣服醜。”
傅梟臣:“我老婆在外面,穿這種醜衣服影響我在她心裡英俊帥氣的形象。”
薄妄年:……你就可勁臭美吧。
最終,助理宋流年開車過來,給傅梟臣送過來一套嶄新的高定手工襯衣。
傅梟臣穿上黑色襯衫,高拓俊挺,氣質矜貴,從外表來看,完全看不出他受了很嚴重的傷。
傅梟臣從病房裡走出來,很意外的,一個柔軟的身子撲到了他懷裡,緊緊抱住了他窄勁有力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