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揹著她往前走。
月光如秋水般起伏,明明暗暗,灑落在兩人身上。
——
黑頂邁巴赫停在唐笑笑和薄妄年的身後。
顧傾城想要推開車門下車時,傅梟臣將她按回了腿上:“乖,別去當250瓦的電燈泡。”
顧傾城不滿的嚷嚷道:“誰要去當電燈泡啦,我要去救我的好閨蜜笑笑。”
傅梟臣指著車外貼在一起的男女:“唐笑笑還用你救嗎,她都已經被薄妄年抱得美人歸了。”
顧傾城望著趴在薄妄年背上的唐笑笑:“此時此刻,我更要去救笑笑了!”
傅梟臣低頭看著顧傾城:“你沒事吧?”
顧傾城:“沒事就吃溜溜梅。”
“……”
傅梟臣:“放著我這個合法老公不關心,一心去找你的閨蜜,在你心裡,我算什麼?”
顧傾城:“算我倒黴。”
“……”
傅梟臣:“唐笑笑有薄妄年保護,用不著你去摻和,薄妄年一定會把唐笑笑當金子一樣呵護。”
顧傾城:“是金子都會發光,但我們是老鐵啊。”
“……”
勸了半天,她依舊掙扎著要去救唐笑笑。
傅梟臣的雙手壓著她,挾制著她,有點心累:“給我說說,你為什麼非要救唐笑笑不可?”
顧傾城:“因為薄妄年喜歡笑笑,笑笑現在累的一點力氣都沒有,薄妄年會趁機佔她的便宜,你當初就是趁著我喝醉了,把我的第一次拿走了。”
她這個邏輯真是一個完美的道理。
傅梟臣探究的望著她緋紅瀲灩的臉蛋,又一次的懷疑:“傅太太,你是真醉還是假醉?”
顧傾城伸出手拽住傅梟臣的兩邊臉,往外使勁扯:“我再回答你一百遍,就算你醉了,我也不會醉!你個小趴菜!”
傅梟臣的臉都被她揪疼了,費力扯下她的狗爪子。
她在他懷裡掙扎著、胡亂踹著、嗚嗚叫著、還去張嘴咬他的臉。
傅梟臣算是明白了,這小姑娘人品很好,但酒品不行。
這完全就是一個小瘋子,太鬧騰了。
傅梟臣一把將人扔在了後座上,單手扯開領帶,繫住了她的雙手,還打了個死結,
蝴蝶結已經壓制不住她了。
他昂藏的身軀像一座山一樣,壓在她身上。
顧傾城正要雙腿亂蹬,傅梟臣望著她道:“給我老實點,否則我現在就扒光了你,把你光著屁股扔在大街上展覽。”
果然,這招很靈,小姑娘不鬧騰了。
傅梟臣覆在她上方,完全佔據主導地位,捏著她的臉問她:“說,誰是小趴菜?”
顧傾城:“傅梟臣。”
傅梟臣伸手去脫她的裙子,滋啦一下,拉開她裙子側面的拉鍊,她雪白細膩的腰線露出來。
顧傾城:“傅梟臣不是小趴菜!我是小趴菜!是我是我都是我!”
這樣被壓的不能動彈,小姑娘似乎很不滿,她張嘴去咬他的脖子。
兩顆尖尖的小虎牙紮在他的頸部大動脈上。
傅梟臣對醫學有所瞭解,這個位置很脆弱,要是被她一口咬下去,後果會很嚴重。
出於對危險的本能,他身軀忽然一僵。
傅梟臣清晰的感覺到,她尖尖的牙齒在他的頸動脈上來來回回的研磨,好像在挑一個好下嘴的地方。
磨了一會兒,她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柔軟的嘴唇含著他脖子上的面板。
傅梟臣笑著問她:“你想咬我嗎?”
顧傾城:“想。”
傅梟臣:“你咬我的話我會痛。”
顧傾城:“誰讓你剛剛惹我生氣。”
傅梟臣:“只咬一口好不好,別那麼用力?”
顧傾城:“好。”
她尖尖的小虎牙扎進他的面板裡,猩紅色的血珠滲了出來,沾紅了她的嘴唇。
她嚐到了他鮮血的味道。
傅梟臣問她:“好吃嗎?”
顧傾城皺著眉說:“不好吃,腥。”
傅梟臣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笑著說了句:“傻瓜。”
顧傾城把臉扭向一側,不看他,聲音細細的嘟囔:“嫌我傻你別睡我啊。”
她此刻的表情有些寧死不屈,就好像寧願死也不願意讓他碰一樣。
傅梟臣覺得有些好笑:“傅太太,別忘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