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主要是因為,他不想給她留下“他找她就是為了睡她”的印象。
誠然他很想,但他接近她、佔有她、跟她結婚,絕對不是隻為了性。
傅梟臣正了正神色,寬闊結實的後背從椅背上離開,坐直身姿。
他從旁邊的手提包裡拿出一個褐色封皮的本子和一支鉛筆。
顧傾城不明白傅梟臣要做什麼。
傅梟臣掀開本子,修如白玉的手指握著那隻黑色的鉛筆。
他對顧傾城道:“今天,我想和你做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
略一思忖,傅梟臣覺得這話說法不太對,又補充說:“當然,我和你在床上做的事情也很有意義。”
夫妻生活沒有什麼可羞恥的,傅梟臣認為幹這種事情很有意義,要是都不幹這事,人類早滅絕了,誰敢說這種事情沒有意義。
傅梟臣繼續道:“區別在於,今天我想和你做的這件事,和在床上的意義不一樣。”
顧傾城的好奇被他吊起來了,望了望本子和鉛筆,問說:“小叔叔,你想給我畫一幅素描像嗎?”
傅梟臣:“恭喜你,猜錯了。”
顧傾城:“……那你準備做什麼?”
傅梟臣的手指靈活的轉動著黑色的鉛筆,鉛筆精細修長,但遠遠沒有他的手指漂亮。
他深邃漆黑的瑞鳳眼天生含情,彷彿帶著鉤子一樣,帶著蠱惑人心的魅力,望著顧傾城。
“今天,我想給你設計一件獨一無二的旗袍。”
顧傾城水潤的瞳孔微微一震:“小叔叔你還會設計旗袍啊!”
傅梟臣微躬著腰,一手放在素描本上,一手握著黑色鉛筆:“很驚訝?”
顧傾城重重點了點頭:“確實挺驚訝的。”
傅梟臣:“挺好的,正好今天讓你對我有更進一步的瞭解。”
他望著她,眼睛裡好像有很多話想告訴她,但最終,只是說了一句:“我大學學的是金融專業,輔修了服裝設計的第二專業。”
金融專業和服裝設計,一個屬於經濟學,一個屬於藝術學,可以說風馬牛不相及,跨度非常大。
傅梟臣繼續對她介紹自己:“我曾經拜國內的旗袍設計師泰斗為師,系統而專業的學習過旗袍設計。”
顧傾城更是好奇,傅梟臣一個財閥家族的首席繼承人,世代經商,怎麼會突然去學習服裝設計?還專門去學旗袍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