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傅梟臣的雙臂正撐在顧傾城的身體兩側。
顧傾城此時嘴裡塞著傅梟臣的白襯衫,纖軟的手腕被他的黑色領帶綁在一起。
黑色領帶被他打成一個漂亮的蝴蝶結,這是傅大少爺的癖好,他特別喜歡在她身上打蝴蝶結。
此時的顧傾城就好像一個誘人的禮物,等待著他去拆開和享用。
顧傾城看著身上的男人,水盈盈的眸子裡霧氣繚繞,楚楚可憐,眼尾還泛著被欺負狠了的緋紅。
傅梟臣低頭,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用手捂住手機:“乖,別出聲。”
顧傾城怎麼可能出聲啊,嘴巴都被他的白襯衫堵住了。
傅梟臣的手指順著她的臉頰,從眉尾緩緩下滑到下巴,慢條斯理的撩撥她。
“嗚嗚聲也不能發出來。”
此時,隔壁房間裡躺著顧傾城的親哥顧嶼北,電話另一端是傅梟臣的親爸傅霆驍。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能從容淡定的撩她,傅梟臣真真是配得上衣冠禽獸這四個字。
和顧傾城說完話,傅梟臣鬆開捂著手機的手,對著電話另一頭的傅霆驍道:“爸,給我一個半夜給我打電話的理由。”
傅霆驍:“咋啦,我沒有理由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啦?”
傅梟臣:“可以啊,就是這個時間不太合適。”
傅霆驍:“那什麼時候合適,我要是半夜三更突發意外情況,還不能給你打電話求救啦?”
傅梟臣:“爸,別太愛我,你還可以給你的另外兩個兒子打。”
傅霆驍聲音都提高了,大聲否認:“誰說我愛你了,傅梟臣你可別自作多情、自命不凡、自我陶醉、自我感覺良好了!我告訴你,我一點都不愛你,我更愛你的兩個哥哥!”
傅梟臣:“嗯,挺好的,我掛了,你去給我另外兩個哥哥打電話。”
傅霆驍:“別掛!我就想給你打電話!”
傅梟臣語氣放軟:“好好好,我聽著。”
傅霆驍見兒子服軟,呼吸都順暢了,血壓也不高了:“我找你是因為有點事要你幫忙。”
傅梟臣:“幫你?”
傅霆驍:“幫你小外甥。”
傅梟臣:“小外甥太多了,粗略算算有三十多個,有些我連名字都記不住,爸你說的是哪個小外甥?”
傅霆驍:“就你能記住姓名的那個。”
傅梟臣:“薄妄年?他學歷好,工作好,長得好,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
傅霆驍:“他現在正在追一個女孩子,但一直追不上,我想問問你有什麼追女孩子的好方法?”
傅梟臣低頭看著身下的顧傾城:“我主要靠,睡服。”
顧傾城:“…………”
聽聽他說的是人話嗎,顧傾城紅著臉把臉扭向一側,不看他。
兩側臉頰忽然被他捏住,他把她的臉捏正,俯身在她唇上親了一下,還咬了一下她的下嘴唇。
她嫣紅的嘴唇被他的牙齒蓋了章,印上兩個牙印。
傅霆驍聽到兒子的話,想到的兩個字是:“說服?”
傅梟臣:“對,睡服。”
傅霆驍:“你追女孩子居然靠說服,你的嘴巴也太厲害了吧。”
傅梟臣:“我的嘴巴,嗯,確實挺厲害的。”
聞言,顧傾城連脖子都紅了,腳趾蜷縮。
結束通話電話,傅霆驍把傅梟臣告訴他的方法,告訴薄妄年。
“你小舅舅說了,他追你小舅媽主要靠說服,我估摸著,就是要經常跟女孩子說甜言蜜語的意思,多給女孩子說點好聽的,多哄哄女孩子。”
薄妄年卻覺得,靠說服這招,不像是傅梟臣的風格。
他懷疑地問說:“外公,您確定我小舅舅說的是說服?”
傅霆驍:“當然啦,我耳朵好的很,一點都不聾,我百分之一百的確定,你小舅舅說的就是說服。”
薄妄年稍一思考,說道:“外公,我小舅舅說的那個shuifu,可能不是您說的那個說服。”
傅老爺子不懂年輕人之間流傳的網路梗,一臉認真的真誠發問:“shuifu這兩個字還有別的說法?新華字典裡只有說服這兩個字。”
薄妄年不知道該怎麼跟快七十歲的老爺子解釋,況且,睡服那兩個字也不是什麼正經詞。傅梟臣的事情,薄妄年很有自知之明,一點都不想摻和進去,他那個小舅舅多的是折磨人的法子。
“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