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紅著臉,又點了點頭。
傅梟臣覆在她嘴巴上的大手拿開,掌心裡早已經是又癢又麻。
顧傾城從傅梟臣的手心裡重獲自由,防賊似的,雙手緊緊捂著胸前。
傅梟臣拿起一個粉白色的床單,長臂遞向她。
顧傾城chua的一下接過,利索的把自己從頭裹到腳,把自己裹成了一個木乃伊。
呼——,這下安全了。
傅梟臣勾了勾唇,她就這麼防備他?
不過,防著他,也沒有錯。
顧傾城滿眼戒備的望著傅梟臣,小叔叔為什麼會來?
來找她睡覺嗎?
可前天晚上兩個人剛睡過,他當時折騰了一整夜,他如果真又找她睡覺,那他需求也太大了吧!
顧傾城問:“小叔叔,這麼晚了,你來我房間做什麼?”
傅梟臣回說:“你洗澡的時候,沒有鎖門。”
顧傾城驚訝,她記得她關了下門的,但可能沒有關好。
一個女人住在男人家裡,還不鎖門,這在某種情況下,確實是一種曖昧的暗示。
顧傾城如實道:“小叔叔,我不是故意給你留門,我只是沒關好門。”
傅梟臣淡淡的:“哦,這樣啊,那我真是空歡喜一場。”
顧傾城:“……”說的好像他很失望的樣子。
傅梟臣沒有立刻就走,而是坐在了床對面的椅子上,腰背挺的筆直。
他望著她,面色認真:“顧傾城,我想和你說一件事。”
他突如其來的嚴肅,讓顧傾城忽然感覺到,好像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
顧傾城裹著床單,坐在傅梟臣對面:“小叔叔,你要跟我說什麼事情?”
傅梟臣烏黑的眼瞳望著顧傾城的眼睛說:“我想和你聊聊前天晚上的事情。”
顧傾城手指蜷縮,捏緊床單,臉上爬滿了緋紅。
前、前天晚上……那件事情……那種事情,要怎麼聊啊?
那種事情不是隻能做嗎。
她以為那一夜瘋狂過後,她絕口不提那件事,就可以矇混過關。
現在,傅梟臣要找她聊這件事!顧傾城很緊張。
傅梟臣看著她蜷縮的手指和緋紅的臉,聲音緩緩:“顧傾城小朋友,你不會真要做那種提上裙子就不認賬的女孩子吧?”
顧傾城:“沒、沒有啊。”
傅梟臣:“我要是一個女人,此時恐怕已經懷上你的孩子了!”
顧傾城:“……”
那、那你也不是女人啊。
傅梟臣:“傅家的祖訓有規定,跟哪個女人睡覺,就得跟哪個女人結婚。”
顧傾城:“……”
傅、傅家能改改祖訓嗎?
傅梟臣從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一個信封帶,交到顧傾城手裡:“看看這是什麼。”
顧傾城把信封袋裡厚厚一沓東西掏出來,眼睛突然瞪的圓圓的。
幾十張照片,都是關於她和傅梟臣的。
酒吧裡,曖昧的燈光下,她跨坐在傅梟臣的大腿上、她摟著他的脖子、她的臉貼著他的臉,還有——
她把手伸到他的襯衣裡摸他的胸肌。
她伸手去解他的皮帶。
她柔軟的小手伸到他的褲子裡。
媽呀!救命啊!簡直不堪入目!
這一張張照片就如同無法拒絕的鐵證,一樁樁,一件件,記錄著她對他做的不要臉的事!
她把手伸到他的西裝褲裡,摸沒摸,顧傾城忘記了。
沒關係,傅梟臣一定記得!
顧傾城的臉紅的彷彿要滴出血來!
她真的不記得在酒吧裡,她就對他做了這樣的事情,她以為她是倒黴酒店的總統套房裡才開始不要臉的。
聲音都開始不穩:“這這這些照片哪裡來的?”
傅梟臣:“狗仔發給我的。”
顧傾城震驚地抬頭:“狗仔!”
傅梟臣:“對,狗仔拍的,說要把照片放到網上,曝光我私生活混亂,造謠我酒吧當眾和女人亂來,會讓傅氏集團名譽受損,股價大跌。”
大集團的名譽等同於公信力和金錢,股價一跌都是上百億的事情,顧傾城明白,就算是把她賣了,她也還不起。
“小叔叔,這件事要怎麼處理,才能把你的損失降到最低?”
傅梟臣:“想證明我私生活不混亂,最好的辦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