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薄妄年一直在忙碌唐笑笑爸爸手術的事情。
唐爸爸的病是陳年舊疾,現在年紀也大了,其實他的手術是屬於很有危險性的那一類。
薄妄年沒有把這些告訴唐笑笑。
上手術室就如同上戰場,病人的身體就是薄妄年作戰的地方,他任何一個小小的失誤都可能導致病人喪命,緊接著就是一個家庭毀滅式的分崩離析,所以他必須時刻保持嚴謹和高度精神集中,作為一個醫生,每一場仗,他都必須贏!
在每場手術之前,薄妄年都會嚴苛瞭解病人情況,查閱大量的醫學資料,他是一個醫學天才,也是一個努力而踏實的敬業人,手術成功率100%的背後,他付出了100%的努力。
時間來到了為唐笑笑的爸爸做手術的前一晚。
薄妄年正在醫院的休息室休息,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薄妄年,是我。”
薄妄年疲憊的神情出現鬆動:“進來,門沒鎖。”
唐笑笑推門進來,看到了坐在辦公桌前的薄妄年:“你還沒睡啊。”
薄妄年:“嗯,在想明天給你爸做手術的事情。”
唐笑笑心裡湧上滿滿的感動。
薄妄年黑沉沉的眼睛看著她,視線在她身上掃了一圈。
唐笑笑今天穿的挺簡單的,白色體恤搭配短褲,露出一雙又白又細又直的腿。
薄妄年的視線就定格在她的雙腿上。
控制不住的,男人本色的,很下流的,薄妄年想到了一個詞:腿玩年。
這雙玉腿,薄妄年覺得他能一停不停的玩一年。
他特別喜歡看唐笑笑的腿,但作為一個男人,他只想自已一個人看她的腿。
他說她:“光著一雙大白腿就到處亂晃?”
唐笑笑:“……誰到處亂晃了,我這是洗澡之後才換的衣服。”
薄妄年開心了,語調都提升了:“嗯,好。”
唐笑笑看到了他眉眼間的倦色,問說:“我看你好像很累的樣子,有什麼我可以幫你做的嗎?”
薄妄年喉結滾了滾,說:“你過來我身邊,我告訴你。”
唐笑笑邁著小步子往薄妄年身邊走,還有一米距離的時候,她怯怯的不走了。
薄妄年伸出胳膊,一把將她拉到了懷裡,摁在了大腿上。
他抱著她,抱得很緊。
“今天上午和下午我都在做手術,晚上在研究你爸的病情,真的有點累,讓我抱一會兒。”
唐笑笑點頭:“好,給你抱。”
抱了一會兒,薄妄年又說:“給親一下嘴行不行?”
唐笑笑:“……你覺得行嗎?”
薄妄年:“都成年人了,咱倆還是好朋友,親個嘴也沒什麼吧。”
唐笑笑:“你跟你其他好朋友也親嘴嗎?”
薄妄年:“不親,只想親你的嘴。”
唐笑笑低著頭不說話。
她沒說同意,薄妄年就直抱著她。
抱了一會兒,薄妄年看了看時間:“該休息了,明天早上我要給你爸做手術。”
“今晚陪我一起睡吧,我不強迫你,單純的睡素覺。”
唐笑笑相信他:“好。”
兩個人躺在床上,關了燈,躺了很久,唐笑笑都快睡著了,薄妄年還在不停地翻身。
黑夜裡響起唐笑笑的聲音:“薄妄年,你想親我嗎?”
薄妄年利索的翻了個身,與唐笑笑面對面:“什麼意思?”
唐笑笑往他身邊靠,蜻蜓點水,貼了貼他的嘴唇:“給你親的意思,你要不要?”
薄妄年雙手摁著唐笑笑的肩膀,把她按在了身下,壓了上去。
“要!快想瘋了!”
長長的一吻結束後,薄妄年調笑道:“敬咱們兩個的唇友誼。”
唐笑笑躺在他懷裡急促地喘氣:“咱倆這樣還是純友誼嗎?”
薄妄年:“唇啊,嘴唇的唇。”
等她呼吸稍微順暢點了,他又壓著她親……
——
第二天早上,薄妄年走進手術室之前,對唐笑笑道:“別擔心,你要相信我的醫術。”
但這種事情,性命關天,也不是說不擔心就不擔心的。
唐笑笑在手術室外的走廊上焦急的等待著。
三個小時後,手術室的大門被推開,薄妄年走出來。
唐笑笑和唐媽媽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