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傷害了。
他如果不是忌憚，那就是還心存對鸞兒的疼惜。
“就讓他們好好玩玩吧。”
“是！”
傅啾啾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別站著了，陪我坐坐。”
念夏笑了下，然後聽話的坐了下來，她也不是第一天跟著傅啾啾。
三十年了，早已經不是單純的主僕那麼簡單了。
“這次去竹林那裡的時間比以往都要長啊？”
念夏點了點頭，“是啊，年紀也越來越大了，往後不知道跟著主子您去哪裡，所以我就在那裡多住了幾日。”
“念夏，我給你置辦的宅子，你其實可以……”
“主子，你是嫌棄我了嗎？”
傅啾啾搖頭，“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哪兒都不去，這輩子我就跟著您了，以前跟著，現在跟著，將來七老十也要跟著。”
傅啾啾知道她說的是認真，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勸她去過自己的人生了。
同樣是跟著自己的人，煙雨有兒有女，一家子和和美美，如今都已經是當了祖母的人了。
“主子，跟著你，我就覺得時間過的還快些，不然我覺得日子太漫長了，我總在想，為什麼我還不死呢？”
念夏苦笑，“他讓我好好活著，可是他不承想過，沒有了他，我這輩子還怎麼能夠好啊，多活一天就多煎熬一天。”
傅啾啾拉著她的手，念夏並沒有哭，眼淚早已經流乾了，臉上只是些從容和淡然罷了，“主子，您就讓我跟著您吧。”
“好好好，你都說了這麼多了，我再不同意，豈不是太冷血了。”傅啾啾笑笑，“念夏，我時常後悔那一次讓你們相遇。”
如果沒有遇見，也就沒有開始，念夏不會是這樣孤苦。
她的念夏不該活成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