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任則臉色再變，快速環視一圈。
這才發現，不管從哪個方向去，四周皆是漫無邊際的通道。
“這……這究竟是什麼地方，各個方向，其實都是通道？難不成，是陣法？可這通道內中，似乎並無陣法波動。”
目光繼續落在蘇十二身上，任則連問帶猜，說著卻又搖搖頭，否定自己的猜測。
詭異的變化讓他始料未及，更無從下手。
“不是陣法，若蘇某判斷無誤，這通道暗含空間變化。”
蘇十二輕輕搖頭，說著眸中眼神炯炯有神。
“空間變化？怎麼可能，出竅期修士，都未必能掌握空間變化。夜族，竟有人能佈下這等手段？”
任則滿臉驚詫，論歷見識，他也不差，自然知道當中厲害。
相比任則的驚訝，蘇十二表現依舊從容。
“夜族異變，本就神秘莫測。修仙界中，就算修為不到出竅期，也有涉及空間變化的秘法、秘術。夜族掌握些許空間變化，也不足為奇。”
“可若是跟空間變化有關，我們又該如何透過這所謂考驗呢？”
任則面帶愁容，一顆心頃刻沉入谷底。
說著，卻見蘇十二目光灼灼，仍舊是從容自信模樣。
一個驚人念頭閃過，忙又道：“難不成，空間之道，蘇道也有涉獵？”
蘇十二微笑著搖頭，“並無。不過，有見過元嬰修士，施展空間秘法罷了，再結合傳送陣傳送之理，不難找到此地空間變化中的離開契機。”
聽到蘇十二這話，任則暗暗鬆口氣，若蘇十二連空間之道都擅長，那他真要懷疑蘇十二，究竟是不是真的是元嬰期修士了。
而聽到後續的分析，卻忍不住又問。
“這……真的可行麼？”
話音方落，卻見蘇十二手催先天罡氣，牽引著靈力當空勾勒出一道玄異的陣法印記。
印記沒入灰濛濛通道，如泥牛入海，沒帶起絲毫波瀾。
任則見狀，神色一黯，正要繼續開口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