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燭火,他見是畫在紙上的栩栩如生的人體素描!
他一頁一頁的翻著,站在藝術的角度,這上面的每一幅畫都有極高的欣賞價值。
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這上面畫的就是男人,實在是有些銷魂。
這年代都開始流行起這玩意兒來了?
可片刻之後他就發現了異樣——
這每一幅畫上都有著一些曲線。
那些曲線上的某個地方會用紅色的硃砂標註出一個小點。
另外就是每一幅畫人體的形態不一樣。
粗略去那些動作當真很不雅觀,那些姿勢無法描述。
這……少兒不宜啊!
李辰安合上了小冊子,一共十頁十招。又向了封皮,不二週天訣,這名字怎麼像很厲害的功法呢?
難道這真的就是功法?
可我真沒系統送這玩意啊!
它究竟是哪裡來的?
又該怎麼練呢?
李辰安坐了下來,再一次翻開了這小冊子,以科學的角度去審視,一頁又一頁,一個字都沒有,他就茫然了。
難道這只是一本藝術冊?
思來想去,翻了一遍又一遍,依舊不得其解。
先放著吧。
他又合上了小冊子,隨手丟在了一邊,心想明兒個問問慕容荷。
就在他剛剛鋪開了一張紙,準備磨墨的時候,他房間的門嘎吱一聲開了。
他轉頭去豁然一驚。
在那一瞬間他抓起了硯臺正要向進來的這個戴著斗笠的人砸去,卻不料這人說話了:“跟我走。”
李辰安眯起了眼,然後又睜開來,他見了這個人的臉。
這是一個老人。
他是鍾離若水的車伕。
“去哪?”
“畫屏東。”
“……這半夜的,幹啥?”
“教你武功。”
李辰安一怔,將那小冊子取了過來,“這東西是你給我的麼?”
吳洗塵點了點頭,“很厲害的內功心法。”
“怎麼練?”
“想怎麼練就怎麼練。”
“……”
“不二週天訣神奇之處就在於每個人領悟之處的不同,老夫所見的你未必能夠見,你見的老夫不一定就能見,所以……隨緣。”
天下還有如此神奇的內功?
“你既然不出來,那就以後再。”
“現在,跟我走。”
“昨晚是不是你將我掠到了畫屏東?”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