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那隻戒指的定位器上越來越近,終於有一天出現身邊,卻不是來找。”
“鍾霖姍生日晚會那天沒有喝多,知道不是來找,又不想承認不是來找,但很不幸到頭來還是隻能透過李斯嘉麗引誘上樓。”
“那些話,真真假假,大都是說給聽的。等了八百多天,不想連一個擁抱都輕易失去。”
“大概是強烈的不安讓變得患得患失,無法想象再一次從身邊離開,無法想象怎樣挽留都換不來的回頭,所以即便那晚答應從頭再來,卻沒有一點高興的感覺。”
“有的時候對某件事情某個越乎反而越不敢提及。”
“很慚愧對做了那些事情,那個喪心病狂,也是的,早已不想奢求原諒,更不想繼續這病變般疲憊反覆的感情,所以訂婚也好,結婚也罷,對來說早已無所謂。”
“快四年了,無論鍾霖姍的生日,還是幾天前的聖誕節,都惶恐不安於等待,本以為這一次終於可以解脫,但事到盡頭,卻又陷入了反反覆覆。”
“知道麼?這場訂婚儀式之前林銘苓找過。”
“她說會來,但一定婚禮結束以後,然後她跟說了每一條來與不來的理由。”
“她很可怕,但還是想等一等,等喜愛羨慕的顧熙之給一個勇敢的背影讓珍藏。”
“可到底還是被她說中了,們兩個的感情如此脆弱而不堪一擊,回頭看來竟然像一場笑話,這是最大的失敗,也將會是的遺憾。”
“這樣也好,至少讓知道放棄是們最幸福的出路。”
“或許從見到的第一眼時,這段感情就是錯誤扭曲的,喜歡這麼久,追逐了這麼久,等了這麼久,到了現,終於甘心結束這失敗的錯誤。”
鋼琴的聲音早已停止,曲熙之挺直的脊背漸漸鬆懈下來,聲音輕的已經聽不見。
“顧熙之,們……”
陽光穿透花枝,潔白的裙襬上落滿影影綽綽,枝頭的梅瓣生機盎然的迎風綻放,那生氣太過蓬勃,更稱的生命凋零迅速。
顧熙之看著那道模糊的影子漸漸倒下去,像是怕極,整個身體都顫抖,甚至不敢向前半步。
遠處如黛青山薄霧籠罩,水霧一生騰,暖煙嫋嫋,盤旋掩擁。
那道模糊的影子倒花瓣中,眉目緊閉,容色安寧。
淡薄的花影打落她白皙的臉龐,映出明晃晃的豔色,卻因潮溼的睫毛多了清寂幽靜。
她長眉似月,刺目的紅唇稱得臉色近乎詭豔。
她依然那麼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