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飲八杯不等。這幾位,對於詩詞歌賦概不感興趣,所以酒令也行的是暢快淋漓的那種。
轉眼,兩壺酒下去,有了酒意,顧茂昌脫了上衣,在船上竟表演起鼓技來,他表演完,那位叫飛燕子的還給大家講了幾個笑話,顧昭也說了一些南方風俗,竟大受歡迎,這幫人玩的正爽,本該輪到愚耕先生,可今兒,這位先生卻忽然不說話了。
顧茂昌喚了他兩聲他也不理,只做出凝神傾聽的樣子,身邊正巧交錯的一艘不大的花坊上,一些熟悉而又惱人的聲音斷斷續續的便傳了過來。
顧茂昌擺手,妓家不再鼓樂,只一剎,那艘畫舫裡的爭吵辯論聲便呼啦啦的傳入耳朵,那舫上有幾個儒生,正在說的是最近上京城內穿的很熱鬧的一個訊息。
今上,要開科舉士了,舉士便舉士吧,只不過,那花坊裡有個顧茂昌他們很熟悉的人,此刻也在那裡吐沫橫飛的演講,不是別人,卻正是那姓魏的烏頭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