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想到這裡,顧昭忽然丟下筆,一撩車簾便從行進的馬車上蹦了下去,嚇了親隨一跳。
顧昭卻不管這個,他拉過拴在車轅後的馬,一踏馬鐙,上了馬背,揪住馬韁繩對目瞪口呆的新仔道:“你去十里亭,告訴莊成秀,就說本大人忽然犯了舊疾,烏康是去不得了,想來他也不願意我去,如此他也算得償所願,豈不是兩全其美!”
說完,也不等別人問話,便一揮馬鞭,那馬對著上京便奔去了。
顧昭走了,一時間院堂裡都透著一股子淒涼,阿潤獨自用了飯,也沒吃幾口,便走到院中的桂樹下,仰臉看著樹葉,一動不動的站了很久……他一直站著,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天色越來越炎熱,那知了又不知道從那裡爬上了樹,才沒叫幾聲,卻聽到前廳傳來一陣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這種腳底摩擦地板的聲音,甚至是小聲咳嗽,呼吸,每一分,都是阿潤熟悉萬分,深入魂魄的聲音。
阿潤看看門廊那頭,不由嘲笑自己,怎麼就這般沒出息,才離片刻就已胡思亂想了……正這般想著,那門廊那頭阿昭卻一頭大汗的跑了來,越來越近,直接奔至他眼前,上下看了他一會,忽然緊緊地便樓住他。
“阿潤,我哪也不去,我只能守著你……”
趙淳潤頓時呆了,只由他抱著自己,半天方想起回抱過去,喃喃的說了句:“傻子!”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糾結了我六個小時!我是臨時起意把顧昭整回來的,哪怕後面幾萬字存稿報廢,那也得回來!就是捨不得,心疼,寫完,自己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