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子車書白寵幸那個女人……
亓官銳微微張口,做出個“嘭”的口型。
我會讓傀儡在床上自爆的。
到時候,滿身都是血肉的子車書白,一定美得驚人。
天都城死士的工作效率一流,外面的幾個彪形大漢顯然不夠看,沒過幾分鐘,外面就又有人彙報了。
“城主,毛賊已除,人已救下,不知城主在何處審問?”
顧白嘆了口氣,特麼的當然是出去見啊。
這馬車裡可是私人地盤,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搞笑呢這是。
所以他就說了:“開門。”
死士們:“……是。”
於是眾多侍女打簾子的打簾子,推門的推門,總之排場很大。
亓官銳見顧白起身,也跟著站起來:“哥哥,我也去吧。”
顧白點點頭:“來。”
兩人就一個前一個後,來到了馬車外。
就在即將踏出馬車的剎那,顧白的腳步突然一頓。
這並不是他後悔了,而是他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他、沒、換、衣、服!
因為在馬車裡天天就跟亓官銳兩個四目相對,顧白當然是怎麼舒服怎麼穿,那是相當的家居啊。
可現在要去見外人了,還穿睡衣怎麼行呢?
簡直太破壞形象了有木有!
如果說要回去就特地為了換一件衣服……一樣破壞形象啊tat
所以顧白他是進不得退不得,感覺異常尷尬。
亓官銳他……是很敏銳的。
在顧白停下腳步的剎那,他就立刻發現了顧白的糾結,然後眼光這麼一掃,當然就看出問題所在了。
如果是平常他會覺得挺好笑的,但顧白救了一個女人不說還要去見那個女人、為了見那個女人還想換衣服……他的心情頓時更加陰鬱了,眼神也開始有
點扭曲。
但顧白完全沒發覺。
他想啊想啊,靈機一動,猛然回頭:“……小山。”
考驗你的時候到了親!
亓官銳立刻回神換表情:“哥哥?”
顧白上下看了亓官銳一眼,以前總覺得他個子太高讓他作為兄長沒面子,可是現在卻覺得這傢伙長得太好了有木有!
他立刻說道:“你到前面給我開路。”
亓官銳有點訝異。
顧白壓低音量:“……幫我擋著點。”
亓官銳先是一愣,很快了然。
他微微一笑,點頭答應:“一定不會讓她看到哥哥半點的。”
顧白拍拍他的肩,以示鼓勵。
好兄弟,講義氣!
亓官銳心情轉好,他一抬步,就走到了顧白的前方。
把他擋了個嚴嚴實實。
在這種情況下,顧白稍稍側臉就能看到外頭的情形,但因為角度的問題,外頭絕壁看不到他。
很好,形象暫時保住了。
顧白於是就看了。
除卻早就被死士處理過拖到一邊堆成一座小山包的若干大漢屍體之外,就只有草地上跌坐著的一位少女。
那是個美麗而純潔的少女,她穿著一身楚楚可憐的白衣,眼裡含著晶瑩的淚珠兒,神色間有著委屈,也有感激。
任何一個男人見到這樣的少女,都會想要將她攬入懷中、小心呵護。
因為她是那樣地惹人憐愛,那樣地嬌弱動人。
但不管前看後看上看下看……這少女的身材也太乾癟了點。
她的容顏雖然美麗,卻顯得十分稚氣。
沒錯,這是個十一二歲的……少女,或者叫她女童、女孩紙更為恰當也說不定。
這也是為什麼一個經過培訓的十全侍女也會對她產生惻隱之心的原因。
……好嘛,又是個未成年。
就算顧白穿越許多年,對這種柔弱生物也是有些心軟的。
他看了看少女,向綠簫示意:“看住她。”
綠簫很能體會城主的心意,立刻過去將少女扶起,讓她好好地坐在剛拿出來的一個軟凳上。
少女被嚇得不輕,老老實實地坐在軟凳上。兩邊的死士拿著大刀很有震撼力,讓她哭都不敢哭了有木有。
綠簫就輕聲詢問:“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來的?”
少女囁嚅一下,聲音輕輕柔柔的:“我、我叫雲夢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