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態修長的青年只穿了一件空蕩蕩的袍子,露出來的面板白皙無暇,注,武祖強大的自愈能力已經將所有的吻痕消除,,完美的幾乎好像是神靈創造出來的絕色容顏,找不到一絲缺點。
喝,好一朵盛開在天山上的冰雪嬌花,
而且……
你看那冰冷的神情,
你看那高高在上的氣質,
你看那凜然不可侵犯的目光,
簡直讓人好想一把推倒他好嗎,這特麼就是禁慾受裡的戰鬥機,恨不得找來百十來個男人挨個兒狠狠蹂躪讓他變成破布娃娃一樣的節奏啊,
不過很顯然,冰雪嬌花已經被人圈養了。
儘管已經似乎被蹂躪過,可居然還是散發著一種“你們這些魚唇的凡人”的味道,實在是……太囂張了!而且居然囂張得很低調很理所當然的樣紙……
衛良心情很複雜。
……好嘛剛才開了個玩笑,第一反應略驚悚。
沒別的,能出現在這屋裡、被亓官銳抱著而且擺著一張縱慾過度的嚴肅臉的傢伙……除了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死黨,尼瑪還有誰啊?
但是他為毛突然變成這樣一點心理準備都木有好麼!
那個變態到底能力有多逆天啊竟然給人直接換了殼子啊!
他家竹馬很明顯被塞進新殼子裡還活得好好的有木有!
顛覆了科學顛覆了生命法則好嗎……
無神論者表示不服啊喂!
可是呢,衛良不知道為什麼,在跟那看起來很高大上的傢伙來了個對視以後,霎時就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泥煤的太熟悉了。
那張臉再怎麼癱著,也擋不住“靈魂之窗”裡傳來的森森的屬於死宅的氣息好麼。
只能說……這殼子外表太強力,以至於遮擋了靈魂的本質。
搞得跟真的似的。
顧白“嬌弱無力”地靠在亓官銳的懷裡,很掙扎地抬起了一隻手,打了個招呼:“喲。”
衛良:“……”
心情好像更復雜了。
這種被啪了好多日夜的趕腳……
有點吃醋,是因為要“嫁女兒”了嗎?
嚶嚶嚶老孃真的好捨不得啊啊!
顧白的內心,也被一萬頭草泥馬踏出了一條寬廣的放滿了櫥櫃的大路,這輩子都砸不完裡面的杯具/餐具了。
他覺得自己現在是左臉寫著苦逼的“苦”,右臉寫著苦逼的“逼”,一身的悽悽慘慘慼戚。
沒辦法,誰讓他做錯了事呢╮(╯▽╰)╭
暫時先穩定一下死變態的心情好了。
——起碼變態程度不要再加深了--
而亓官銳也察覺到了縈繞在顧白與衛良之間的那種微妙的氣場。
這讓他有點不爽。
他直接轉過身,把顧白抱著坐在了沙發上,再很有佔有慾地親了親他的額頭,在溫柔地看著衛良笑了笑:“衛先生突然打電話過來,不知有什麼事呢?哥哥現在很不方便,一切都可以讓我來代勞。”
衛良深吸一口氣。
尼瑪這是示威啊示威啊還是示威啊?
老孃要是能跟小白菜來電那朵小雛菊還輪得到你來踩嗎?
十幾二十年的老孃有多少機會啊摔!
——真是太幼稚了。
但這些話,他依然不敢說出口。
並且……衛良這一次冒著生命危險打電話打擾兩個人啪啪啪,除了是真的很關心他家好基友以外,也是真的有正事來著。
很糾結地看了顧白三秒鐘,衛良果斷在亓官銳承受力要達到極限之前轉過頭來,快言快語:“啊是這樣的,顧……先生。”瑪蛋這名字真讓人不敢直視!一個取名無能的小白菜怎麼來拯救現在滿是腦洞的老孃啊!“吳大少打電話來,說是別墅已經準備好,不知你什麼時候搬過去住?”
接電話如接瘟神,果然不愧是把生意做到那麼大的吳家大少,太特麼的懂得規避風險了!尼瑪現在風險全是老孃在擔有木有!
正如衛良所想,吳紹海大少他是個聰明人,也是個生意人。既然是聰明的生意人,他就知道該怎麼以誠信服務來換取口碑,又怎麼把風險給別人背,利益給自己拿。
跟他家的二百五紈絝弟弟不同,吳大少在那天離去之前,就已經看出來顧白和亓官銳的關係,更明白了顧白在亓官銳的地步,還推測出這兩人大概有很長時間沒見面了……一般情況下這回導致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