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顧白,走進了主臥中。
裡面……亂糟糟的。
但他卻沒有關心其他,他第一眼看到的,是那雖然凌亂,卻足夠兩三個人滾一滾的大床。
宅男顧白最大的愛好,就是在足夠柔軟的k-size軟床。
亓官銳也表示很滿意。
這裡的一切都很新鮮,但這都不重要。
唯一重要的是,他終於找到了子車書白。
臥房的門自動合上,將客廳的一切都阻攔在外。
亓官銳的手撫上顧白的臉,隨後緩慢下滑,一直沿著他的頸側,從他的領子划進去,輕觸他的鎖骨……顧白蹭了蹭,低低地j□j一聲。
輕聲地笑了笑,亓官銳的手指停住了。
他將手微微抬起,轉了個方向,撫摸到顧白的腰側,這一回,他較為強硬地自下方摸入他的襯衫裡,順著腰線來回撫摸,再很快往上,將肋骨、脊背,以及胸口敏感之處,全都一一摸過。
漸漸地,亓官銳不滿足於此,積累了多日的思念與澎湃的慾望,讓他一時不能自控——或者說他根本不願意自控。他動作越來越快,甚至用上了撕扯的力道——
幾百年來早已習慣了j□j的顧白,即便在睡夢裡,也任憑亓官銳將他衣衫、長褲全都除去,到後來,他這副白斬雞的身材,就光溜溜地落在了他姘頭的懷抱裡,被上下地揉捏,包括私密之處,包括全身上下,每一個部位,每一寸肌膚……統統都被摸了個遍。
但就在這時,亓官銳將頭埋進顧白的頸窩,急促地喘了口氣。
不再繼續動作。
他緩慢平息著洶湧的j□j,眼珠子幾乎都已經變成了綠色。
……子車書白現在這具身體太弱了。
沒有武氣,資質極差,如果在靈武大陸出生,那就是廢物中的廢物,根本不可能武人,更別說達到更高的成就。不論是外貌,身材,資質,都沒有半點能夠和天都城城主相比。
可是對於亓官銳而言,卻沒什麼太大不同。
他在意的是軀殼裡的意識本身,而並不是那一具軀殼。
只是……他對這一具肉身,也是不滿意的。
弱小得,讓人無法下手。
如果真的要做些什麼,恐怕根本無法盡興——尤其是在他滿腔急躁與不安亟需發洩的現在,一定會徹底摧毀掉這個殼子。
然而,子車書白還沒有醒來,這具殼子……也只好保留下來。
亓官銳緩緩地吁氣,抓起了顧白的一隻手,握住自己的堅硬之處。
這種觸感與曾經感受過的完全不同,但這又的的確確來自於他摯愛的那個人——就比如明明他還沒有清醒,卻會在觸碰到的時候,開始自行捋動。
兩人數百年的相守,j□j上早已有了極佳的默契,正如亓官銳能每一次都以最快的速度將顧白卷入情潮,顧白也知道亓官銳的每一個爽點,讓他隨時隨地,都很快活。
沉重的喘息聲開始在房間裡響起,不知過了多久以後,亓官銳才發出一聲悶哼,氣息平靜下來。
空氣依舊燥熱,亓官銳就像把玩一件珍寶,手指在那j□j的身軀上來回。
他看著顧白安靜的睡臉,就如同回到了過去的每一刻……心裡一直狂亂叫囂著的兇獸,也總算在這個時候被安撫,被束縛。
只是他仍不知曉,為什麼子車書白,會突然來到這裡?又是為什麼,彷彿在這裡生活了許久一般……這一切,或許只有等子車書白醒來,才能知道。
一夜過去,亓官銳目光一瞬不瞬,只痴迷地看著一人。
直到天光發白,他聽到了外面傳來的聲響。
這時候他忽然想起,昨夜還有兩個陌生人。
兩個身上居然會沾染到子車書白氣息的,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陌生人。
稍稍頓了頓,亓官銳站起身來。
他一抬手,就用一道力量,將整個房間封鎖住——此後,只有他離開的這道門,才能容忍裡面人的進出。之後,他才走了出去。
清晨,酒量雖好卻喝得非常多的孟軍先醒了過來,作為身經百戰的酒鬼,她一眼看到了對面仍然酣睡大叉著腿猶如死豬的衛良,晃晃蕩蕩走過去,一腳被他踹到了地上。
“醒醒你快醒醒大大去哪裡了你這娘炮居然就這麼睡了不怕大大失戀後尋短見嗎要是害我以後沒有大大的書看我跟你勢不兩立有木有!”
衛良捂住屁股掀起眼皮勉強站起:“……麻煩說人話。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