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本來就很柔軟,現在更是把自己最柔軟也最飽滿的地方,輕輕地、斷斷續續地往顧白的身上觸碰,深諳勾搭之道。
而那小帥哥也很懂,他抓起顧白一隻手,輕柔地按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顧白本來是沉浸在“兩個變態一起走”的幻想中的,但是現在……尼瑪這觸感不對啊!
他一個激靈,瞬間爆發出激烈的力量,兩條胳膊猛力一甩。
臥了個大槽的!這都是誰和誰啊!
勞資一個都不認識啊!
不會是勞資喝醉了勾搭人回來一夜x吧!
勞資是個很純潔的小人兒啊喂!
兩個紅牌趕腳很無辜。
要不要這麼驚恐?老孃/人家長得很恐怖嗎簡直就是侮辱!
如果不是老闆的吩咐像你這樣的弱雞根本輪不到這樣高階大氣的服務好嗎!
簡直就是在嘲笑他們的技術!
顧白深吸口氣。
根據一個資深寫手的觀察,這兩位肯定不是一般的一夜x物件……普通的一夜x絕對沒有這麼高難度不僅3p還特麼搞男女雙飛!
現在他必須要仔細地想想,他酒醉的時候到底是花了多少錢,窮【嗶——】桑不起啊,希望這個窟窿不要太大……話說偽娘為毛不阻止他?
……對了那個偽娘呢?還是兄弟嗎,還是小夥伴嗎!怎麼能拋下酒醉的他跟別人私奔去呢?
必須要譴責一萬次!
就在顧白掏出手機,要來個咆哮式電話的時候,他沒有發現兩個紅牌已經很恭敬的站在一邊,另外身後很快趕上來兩個人了。
之後,顧白被飛機場妹子一個熊抱。
“大大你腫麼了大大,你對他們不滿意嗎我帶你去挑啊想要什麼樣子的都有!”
顧白:“……”
他僵硬地轉過頭,正對上孟軍閃亮閃亮的眼神,再扭頭,看見衛良很無辜地一攤手。
這是在搞神馬飛機啊!
很快紅牌被打發走,顧白才從好基友那裡得知了自家腦殘粉和竹馬君對自己的擔憂以及差點貞操不保的真正緣故。
衛良摸了摸他的狗頭:“你最近精神狀態太差了,所以真的不是缺愛嗎?”
顧白默默地嘆了口氣。
缺愛是缺愛沒錯啦……但是勞資能說是因為做了個幾百年的長夢麼?
總覺得,這是臆想症的前兆。
勞資已經很努力地在自我治療了不要逼勞資放棄治療好不好!
衛良和孟軍再度看向他。
顧白望天三秒鐘後,妥協了。
“好吧……”他面無表情地開口,“我做了個夢,你們不許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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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家裡來了個妖怪大爺,二世祖吳紹溏已經兩天沒有出門獵豔了。
——至於為什麼終於確認是個妖怪?
吳紹溏囧囧有神地看著對方拖長的蛇尾,默默地嚥下一口血。
好吧還是兩天前的那個夜晚,他喝醉了酒回家立刻被嚇尿,然後剛剛緩過勁兒來,就發現那美青年眨眼間雙腿變長尾,在地下隨便拍拍就是好長一條裂縫。
瑪蛋那是勞資精挑細選的大理石地板啊!很堅硬的你造嗎!居然就辣麼輕易地給糟蹋了,心疼不必說,更可怕的是那非人的怪力啊!
所以,吳紹溏只好很順服地聽從對方的吩咐,一點小心思都不敢有。
……誰知道對方是否有讀心術?要是有他不就慘了嗎!
不過,對方的表現,也真是太古怪了。
吳紹溏老老實實地站在一邊,但目光卻很不老實地,看向了那半人半蛇美青年的懷裡。
說句實話,他本來覺得這妖怪就長得很驚人了,沒想到還有比他更驚人的。
還是那天晚上,蛇男剛剛壓制了他吳二少,甩著蛇尾就盤在了他豪華的、能容納兩三個人打滾的巨型沙發裡,再然後吧,懷裡憑空地就出現了個穿著白袍子的美男。
那美男面板更白,長髮烏黑,一張臉長得那是前所未見,看起來像一尊冰雕,總覺得既禁慾又高不可攀的樣子……這氣質太特麼讓人不敢直視了。
當然,讓吳二少覺得驚悚的是,那冰雕美人他是一具屍體啊!
蛇男就這麼抱著屍體跟抱著愛人似的好可怕有木有!
那一刻,“冰戀”“戀屍癖”等等一系列的重口名詞全都閃現在吳二少的腦海裡,剎那間腦補無數恩怨情仇愛恨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