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身形一晃,就出現在那池中人身側,溫柔而帶著強烈佔有慾地,將他摟在了懷中。
“哥哥,你是我的……”他低聲笑著,“要記住啊,哥哥,你是我一個人。”
池中的白霧越發稠密,而水中的兩人卻糾纏在一起,就這樣在池邊融為一體。
清冽的水聲與肉體碰撞的“啪啪”聲響連綿不絕,那偶爾不慎溢位的□雖不激烈,卻彷彿壓抑著某種難耐的情緒。
這一纏綿,就是數個時辰之久。
整整一個日夜裡,再沒有人從這房間裡出去。
第二天,顧白躺在亓官銳臂彎裡醒來。
除了腰有點酸以外其他什麼感覺都沒有啊,低階武王的身體太給力。
昨夜被摁了一夜,真是……酣暢淋漓。
好吧,其實他也有爽到。
在顧白盯著亓官銳臉看的時候,亓官銳睜開了眼。
他柔情一笑:“哥哥,你醒了,累不累?”
顧白麵無表情:“怕我累你可以不做那麼久。”
亓官銳笑容一頓。
顧白囧。
對變態太放鬆警惕了居然直接說出了口。
太毀形象了有木有!
亓官銳卻悶聲笑了起來:“哥哥真可愛……”他蹭了蹭顧白的臉,“那下一次哥哥不行了就叫我停下,我會聽話的。”
顧白又想呵呵他一臉了。
死變態要真心的就不要用激將法啊什麼叫不行了就停下不知道男人最不能聽的就是“不行”二字嗎!誰不行誰不行你全家都不行種馬x能力了不起啊!
要面子·高貴冷豔·偽·子車書白表示,他絕壁行得很。
再說了死變態x能力再怎麼強勞資昨天一勾手不也撲上來了麼得瑟啥哼!
是的,昨天顧白是故意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昨天他突然很不爽所以決定讓變態更加不爽一下。
於是他剛回房,就去泡澡解壓了。
後來亓官銳進入房間的時候他是知道的,但顧白把自己全身的武氣都壓制下去保持安靜徹底偽裝成沒人的樣子。
而亓官銳的呼喚聲他也聽見了,不過他還是當做沒聽到。
直到他發覺死變態渾身武氣沸騰起來好像要變身的時候,才把水撥弄一下發出了響聲。
當然緊接著,亓官銳就發現了並且進去了。
顧白也不知道哪裡不對,他居然嘗試著勾搭了一下變態。
——雖然他是不懂得什麼花哨的法子啦,不過他好歹也知道這殼子很完美剛剛出水的時候必定可以點一百個贊。
他就這麼幹了。
收穫的是一隻獸化的種馬。
所以被壓了一夜那種事並不是亓官銳一個人的錯,但顧白表示,他推卸責任毫無鴨梨。
不過在做過之後似乎真的挺減壓的,昨天的不爽感在一夜啪啪啪之後,顧白也完全沒感覺了。
再說他平常總覺得自己是被種馬嫖,而昨夜他趕腳自己嫖了種馬——簡直不要太瀟灑。
心情很好的顧白也不管亓官銳怎麼黏糊,他一伸手扒開亓官銳的大頭,就從床上跳了下去。
因為昨天主要是水中大戰,所以身上乾淨得很,他就一抖手扯來了內衫,準備往頭上套。
不知道為什麼,本來很饜足的亓官銳在這個時候忽然產生了一種蕭瑟感。
好像被用完了就丟……似的。
……這應該是個錯覺吧?
為了驅散這種感覺,亓官銳也跳下床,走到顧白身後,用手捏了捏他的腰。
他做得很痛快,但這一具完美的身軀上明明昨天烙滿了他的印記,現在卻恢復了無暇的樣子,一個吻痕也找不到了。
這讓他不由得皺了皺眉。
隨即亓官銳伸手召來內外衣衫,站在顧白的前方,開始為他打理。
顧白張開手臂,享受得很自然。
……不知道為什麼,亓官銳的心裡又有了一種蕭瑟感。
兩人很快整理好,亓官銳照舊把顧白服侍得周到,就一起出了門去。
這一天做一回一回做一天的導致每一次起床都要吃早飯,所以此次也不例外。
不過一出門,兩人就看到了剛從隔壁出來的兩個妹子。
辛婀妹子早已被蛇蠱寄生屬於忠誠不二有疑問也絕壁不會開口的所以就如同柱子一樣站在一旁,但劉曼羅妹子卻用一種很奇特的目光,把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