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吃儉用的話,一個月的生活費最少也要二三十塊,一學期要一百多快,我們家哪來這麼多錢。”賀知非並不瞭解帝都的物價,但是他前世聽家裡長輩說過,一個工人一個月的工資也就二三十塊,所以他才說這麼多。
不出賀知非所料,趙素清聽了他剛才的話,神色刷的一下變了,“要這麼多錢嗎?”
“那可不,帝都可是我們國家的首都,最大的城市,東西肯定要比我們市裡,省城賣得貴得多。”賀知非繼續忽悠趙素清說道,“為了能好好地上大學,所以我才想幫家裡賺錢。現在離我高考還有一年半,還來得及賺錢。”
聽著二兒子這番分析,趙素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聽二兒子這麼說,他們都不知道大學的生活費要這麼高。還有,她和丈夫完全沒有想到這方面。
“在我們省城讀大學不需要這麼多錢……”
賀知非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趙素清打斷了:“不去省城讀大學,你能考上帝都的大學,那就去帝都的大學讀。”雖然她是一個農村婦人,但是也知道帝都的大學要比省城的大學厲害。“二娃子,你去帝都讀大學才會更有出息。”二娃子去帝都讀大學,說不定以後就會留在帝都上班,到時候會更有前途,也會更有錢。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媽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要幫家裡賺錢了吧。”
趙素清點了點頭:“你想得對。從現在起,我們是得多賺錢。”不多賺錢的話,二娃子就不能去帝都讀大學。
“媽,從現在起,你們要聽我的話去賺錢。”賀知非笑著說,“雖然我不會種地,但是我讀書得多,腦子靈活,知道做什麼賺錢,所以你們聽我的話沒錯。”
“聽你的,我們聽你的。”對於二兒子的話,趙素清和賀文山他們基本都是奉為“聖旨”的。
賀知非想要的結果達到了,在心裡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對了,媽你明天去鎮上幫我買一些紅紙,還有一隻大毛筆、一隻小毛筆,幾瓶墨水回來。”他原本打算等他感冒了,自己去鎮上買,但是想了想,他這幾天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不如在家裡寫春聯、畫年畫。到時候帶著寫好的春聯和畫好的年畫直接去鎮上擺賣。“對了,還幫我買一些白紙,那種畫畫用的白紙。”
“二娃子,你要畫畫?”趙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