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劃主導了這一系列的恐怖事件,美軍的調查能力顯然還不能回答這一問題,人們也只能在謠傳中猜測了。 在遭遇火箭彈襲擊後,阿比扎伊德取消了原定在費盧傑的活動,返回附近的美軍軍營。他後來說,他不認為這一襲擊是針對他的,因為他出行的情報非常絕密,襲擊者是不可能搞到的。他認為,這只是一個意外,因為這一地區幾乎每天都在發生反美襲擊,這次碰巧讓他趕上罷了。 這位司令官躲過了一次襲擊,但是更多的人卻沒有他那麼幸運。 在過去一週裡,仍然天天都有美軍士兵遇襲身亡,美軍的死亡名單又增加了10多個。 下一個是誰呢?我想這是很多美軍士兵都在詢問的問題。    
中國外交使團重返巴格達(1)
6名武警戰士隨外交官抵達巴格達。這幾位英氣勃勃的保鏢立即引起伊拉克人的極大興趣。有人誤解地睜大眼睛:“啊,中國也派軍隊進入伊拉克了?”有人擔心他們那身軍服太像薩達姆共和國衛隊的裝扮。小孩子則圍著他們比劃著中國功夫…… 2004年2月16日,天已經黑了,在巴格達著名的底格里斯河畔,在中國駐伊拉克大使館復館小組臨時駐地,我撥通了小組車隊的衛星電話,電話那邊的小組負責人、中國前駐伊拉克大使孫必幹熟悉的聲音傳來:我們已經進入巴格達市區了。 有驚無險 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晚上6點整。此時距離復館小組從約旦首都安曼出發已經整整24個小時了。明天,當太陽昇起,目前在伊拉克的30多位中國同胞在戰後便首次有了一個共同的依靠: 中國外交使團。 根據既定的行程,中國復館小組是前一天晚上6點從約旦首都安曼出發的。從安曼到巴格達1000公里路程,他們分兩段走,第一段從安曼到約伊邊境,第二段從邊境到巴格達。15日晚上12點,他們在邊界過夜,其中復館小組負責人孫必幹大使住在邊境附近的一個簡易房屋裡,部分復館小組的成員就在車裡湊合。說是睡覺,實際上全體人員睡眠最多不超過5個小時。 16日早8點多,復館小組開始沿著千里沙漠公路向巴格達進發。車隊本來預計當天下午兩點抵達,後來我們又得到訊息說車隊抵達的時間要延遲幾個小時,大約5點多到。可是,在估摸他們應該已經快到巴格達時,我卻忽然和車隊失去了聯絡。我們一連撥打了半個小時的電話,要麼是接不通,要麼是沒有人接聽,我們不由得急出一身冷汗。 我手裡共有三部電話,其中一部是聯軍提供的小手機,一部是衛星電話,一部是剛剛在巴格達開通的手機。中國復館小組距離聯軍總部所在的“綠區”只有幾百米之遙,小手機的訊號非常強,可是在通訊條件剛剛改善、一切還不穩定的情況下,我們無法肯定究竟是我們的手機出了問題,還是小組車隊的電話出了問題,或者是小組車隊碰到了什麼麻煩? 按照時間計算,中國外交官的車隊已經距離我們很近了,可是在電話無法接通的情況下,一切都變得異常遙遠。最後,當電話那頭終於傳來熟悉的中國話時,我的心竟突然撲撲地猛跳起來。只有在安全域性勢如此惡劣的巴格達,才能如此深切地體會得知全體人員平安後的激動心情。 實際上,就在中國外交官抵達的當天,伊拉克境內接連發生了至少3次爆炸。當天上午,一個有3輛美國軍車的車隊在巴格達市中心遭到自制土炸彈的襲擊,一名來自美軍第一裝甲師計程車兵在襲擊中死亡,另外一名美軍士兵受傷。 此後不久,在巴格達東北約60公里的城市巴古拜,一隊美軍士兵遭到炸彈襲擊,1名美軍士兵死亡、4名美軍士兵受傷。隨即,巴格達一個什葉派穆斯林聚居區的小學發生爆炸,1名女童死亡、另外兩名兒童受傷。就在這頻繁的爆炸聲中,巴格達迎來了中國派來的外交使節。 受中國外交官囑託,我們在當天中午就提前來到中國復館小組即將下榻的賓館,檢查房間是否齊備等等。由於這家賓館周圍幾棟大的建築在戰火中幾乎全被導彈摧毀,該賓館在人員撤離後也慘遭搶劫,所以一些設施恢復得並不很好,有的水龍頭有些漏水,電話也沒有開通。 在迎候中國外交官的6個小時裡,我也客串了一回復館小組臨時工作人員的角色,逐一檢視了各個房間,檢查了新加門的門鎖。我們發現,各個房間的電視可以接收衛星訊號,但是沒有一個是中文臺。儘管電話還沒有開通,但是賓館內部可以使用,所以我們要求服務員把賓館各個部門的內部電話號碼都列印出來,發放到各個房間。我們還要求他們把還沒有及時弄乾淨的地方立即清掃,提醒他們準備好鑰匙,以便中國外交官一到就能立即入住。 這家叫曼蘇爾的飯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