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1 / 4)

想著自己剛惹了這船上的大爺,董櫻便沒再惹事,只要了熱水洗漱過後,便關上門不再招事。

在房裡轉了轉散食,轉著轉著董櫻便趴在了窗前看風景。

窗外,夕陽薄暮,滔滔江水如同染了血色一般殷紅,董櫻心頭也頓生寂寥,前世便是孤兒,雖無父無母,但好歹有朋友,如今,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她是真真正正的孑然一身無處所依了。

只略微感傷了一會兒,董櫻便收起心思休息,養好精神明天好到揚州謀生活。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大早,董櫻起床洗漱後,全子便送了早膳過來,依舊是稀粥鹹菜。

這次董櫻並未在意,本想跟全子套幾句話的,誰知全子放下粥菜便匆匆走了,喊都喊不住。

董櫻有些納悶,轉念一想昨天全子因著她被罰了,雖然不知道罰的什麼,但看全子如今連句話都不敢跟她搭,便知罰的應該不輕,董櫻心裡有些愧疚,可一時之間也沒法子補償,只能暫時放下。

用完早膳,董櫻便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其實並沒有什麼可收拾的,只有一套原身的紗衣,放在視窗晾了一夜,已是差不多幹了,不過董櫻並不打算換上,只准備下船之後拿去換錢。

除了這身衣服,她全身上下也就只有左耳上一枚米珠耳環能換錢了。因為太小,所以這枚小米株董櫻一直沒有摘下來,怕摘下來一不小心就弄丟了。

至於只戴一邊耳環會不會很奇怪,董櫻絲毫沒往這上邊想,前世的人別說只戴一邊耳環,一隻耳朵上戴數只耳環耳釘都不奇怪。

在房間等了半上午,等到明顯地感覺到船行得慢了之後,董櫻開門問了一名路過的夥計,果然被告知船快靠岸了。

董櫻便回屋抱了那身衣裳出了門,準備去跟救命恩人道個別,誰知到了門外求見卻沒見著人,只有銀寶出來傳話說讓她自下船去,不必當面道別了。

不見便不見,董櫻沒有堅持,只在門外行了個虛禮便出了船艙,站在甲板上等著船靠岸。

銀寶看著董櫻安安靜靜地離開沒惹事,便進屋回稟:“爺,那姑娘出了船艙,似是在甲板上候著了。”

季旬正低頭看賬冊,聽著這話連眼都沒抬。

銀寶見此便準備退下,誰知才退到門口,便聽到爺問道:“昨日那隻箱子呢?”

“收在庫房了。”銀寶忙答道。

“去拿來。”

“是。”銀寶應了聲去拿箱子,一路上都在納悶爺要那箱子做什麼,一隻普通箱子罷了,怎麼著也入不了爺的眼才對,難道爺打算將箱子還給那位姑娘?

等到箱子拿來,銀寶捧著箱子到爺跟前聽吩咐,卻聽爺說了句:“砸了!”

“啊?”銀寶愣住了,卻不敢質疑,將箱子放到地上,輕輕一掌便將箱子劈得四零八落。

一地的破木板中竟露出一張折得四四方方的紙,這下不用爺吩咐,銀寶便自覺地將那張紙撿起來交給爺。

季旬並不伸手接,只吩咐道:“開啟。”

銀寶聽命開啟一看,吃驚道:“爺,這是一張兩千兩的銀票。”

季旬聽後只挑了挑眉,卻並不怎麼驚訝,只語氣平靜道:“收起來吧。”

“可,這是那位姑娘的啊。”銀寶話一出口便後悔了,又見爺冷眼掃了過來,便改口道:“小的說錯了,這是爺拿衣裳跟那姑娘換來的,自然是爺您的了。”

季旬聽此輕哼了一聲,倒沒多說什麼。那女子連箱子夾層藏有銀票都不知道,這銀票自然不是她的。因而他拿這銀票拿得心安理得。不過他的這些猜測想法,自是沒必要跟銀寶解釋。

銀寶收著這二千兩銀票,到底有些良心不安,便惴惴不安道:“爺,您看,那姑娘孤身一人,身無分文的,爺要不要打賞她幾兩碎銀作盤纏?”

季旬本打算點頭應下,可一想到昨晚用膳時的不愉快,便變了念頭,慢條斯理道:“你說的對,那就去取,十文錢送過去吧。”

十文錢?銀寶震驚了,他家爺啥時候這麼小氣了,拿了兩千兩給人十文錢,這可真是筆一本萬利都不止的生意,怪不得他家爺的生意越做越大了。

季旬見銀寶站那兒不動,便沉下臉道:“還不快去。”

銀寶回過神,知道自己今兒一而再地違逆爺的意思已是不妙,若再質疑爺的吩咐怕是會徹底惹惱他,忙行了禮退下。

到了甲板上,銀寶見那姑娘正孤身一人站在船邊,便走上前去。

董櫻聽見腳步聲,回過頭來一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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