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1 / 4)

節操碎了一地的董櫻一晚上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地睡不著覺,好不容易下定一個決心這才在凌晨時睡著,這一覺睡到快中午才醒過來,董櫻收拾了下神清氣爽地去找季旬了。

到了正院,卻得知季旬回鎮國公府了,便只好找了銀寶要了些紙筆顏料,這才抱著一大堆東西回去了。

季旬這次回鎮國公府很是住了幾日,一是祖父近來身體有些不好,二是府裡有幾個隔房的叔伯又不知死活地鬧騰了點事,三是祖母又胡亂在外給他說親事。

陪了祖父幾日,暫時打消了祖母給他說親的念頭,又殺雞儆猴震懾了幾個鬧事的,鎮國公府看起來安寧了些,季旬這才回到城南的季宅,處理了半晌雜務有些倦怠,便睡了場午覺,起來後才聽銀寶說起董櫻要紙筆顏料的事來,且聽說這幾日董櫻神神秘秘地將自己關在屋裡似是在作畫。

季旬聽此不由納起悶來,訊息裡沒說董櫻擅丹青之道啊。

季旬一時起了興致,想知道董櫻在畫些什麼,便來到了雪安院,見院子裡只一個粗使僕婦在打掃院子,而東次間的門窗緊閉,便知道董櫻是在這東次間了。

季旬從輪椅上起來,悄聲走到東次間外,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只見屏風後董櫻正坐在桌前低頭專心致志地執筆畫著什麼,便繞過屏風走到她的身後。

看著大圓桌上攤開的幾張色澤素雅筆觸細緻的風景畫作,季旬眼前一亮,再一細看,頓時眼角抽了抽,每一幅風景畫中的某一個角落都有兩個衣衫半解的男女倚在一起,至於倚在一起做什麼,顯然不必說就知道了。

不同的畫裡男女的姿勢雖各不相同,卻都能看出情意綿綿交解難分的纏。綿情動,畫裡甚至每一處細節都面面俱到,連那男女面上的酡紅都輕輕一筆帶出,更添幾分真實感。

再看董櫻筆下正畫的那幅,畫中竟是一架紫藤蘿纏繞的鞦韆,鞦韆上兩名衣著還算整齊的男女對面交坐,鞦韆正隨風蕩起,男女二人正抱得緊密,面上的酡紅也更大一些,這是,更興奮的意思?

季旬這一通看下來,鼻尖又縈繞著身前女子微微的體香,一時竟不由有些口乾舌燥。

在他看來,市面上甚至私下刊印流傳的那些春。宮圖都不堪入目得很,因而年少時看過一回後便再無興趣。沒想到今天看到這幾幅圖後竟有所意動,想來是這些圖畫得太有意境又不失真實吧。

季旬按壓下心頭的悸動,退開兩步,這才吭聲道:“在畫什麼?”

董櫻正畫得著迷,耳邊乍然傳來這一聲問話,頓時驚了一跳,手下也抖了下,導致正在畫的女子手上多了個墨點,一下子毀了整幅畫,這可是她畫了快一個時辰的畫啊!

董櫻氣得將筆扔到一邊,站起身來叉起腰就準備發飆,可一抬頭看見兩步開外的竟是東家季旬,一時再大的怒火也不得不憋了回去。

“東,東家,你怎麼來了?”董櫻有些氣虛道。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二章

季旬沒答話,只抬腳往桌邊走,才走一步就見董櫻緊張地上前一步擋在他身前,這才停下腳步,道:“銀寶說你這幾日一直把自己關在屋裡,可能是想不開,說罷,什麼事讓你想不開了?”

董櫻一聽傻眼了,她什麼時候想不開了,她這叫閉關創作好嗎?不懂不要亂說啊,還是她什麼時候得罪了銀寶才讓他說出這種話來?

當然,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現在是她的頂頭大老闆在問她什麼事想不開,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東家對她不信任啊,而且對她的工作態度產生了深刻的質疑,這對於她一個還在試用期的夥計來說簡直就是要命啊。

意識到這一點,董櫻本來還怕被季旬發現自己偷偷畫春。宮圖的事,現在卻是急需用這些來證明她勤勞的工作態度。

當下,董櫻堆起一臉笑道:“東家您誤會了,我這幾日關在屋裡是在認真備課,絕對不是想不開,東家您想想,您給我這麼好的待遇,我要是還想不開,那我成啥了。說起這個備課,我是覺得市面上的那些個圖都不適合給大家小姐們上課。”

說到這,董櫻頓了頓,又接著道:“所以呢,為了保證這個教書質量,為了不辜負東家您對我的重大期望,我就自作主張自己畫了幾幅,正準備畫完之後拿給東家您品鑑一二的,既然東家您親自來了,不如東家您現在就看兩眼?”

董櫻說著側過身來給季旬讓出道,做出一個請的姿勢來。

季旬卻沒有動,只挑了挑眉道:“我對你的重大期望?你是從何處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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