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未弄懂究竟是什麼故人,再後來尊主就閉了關。
閉關前,渚幽身子骨並不太好,每隔一段時日便要瞎上幾日,也不知是怎麼傷著的,如今閉關了百年,不知這雙眼好了多少。
撼竹咬著唇,這才回過神來。她抹了一下嘴角那被門上靈紋震出來的血,血都已經半乾了。
石室正中的白玉圓盤落在大陣之中,周圍又環繞著龍氣,她靠近一步便渾身疼痛難忍,可渚幽的手卻穿過了那寒涼的龍氣。
龍氣被觸及的那一刻,騰在半空的鎖鏈忽地嗡鳴,聲音極其刺耳,甚至還如白龍般扭動著。
渚幽未管顧那幾根銀白的鎖鏈,嗤了一聲,揮手撥開龍氣。可在指尖觸及那龍蛋時,她卻皺起了眉。
“尊主!”撼竹心說不好,連忙朝自家尊主奔去,這才剛邁出兩步,卻見渚幽默不作聲地抬手製止了她。
寒冽的龍氣從那顆蛋中震盪開來,渚幽的銀髮陡然揚至半空,發頂如網的墨色瓔珞簌簌作響。
撼竹停下腳步,心裡卻急如火焚,眼睜睜看著那駭人的龍氣將渚幽素白的手背颳得血肉模糊,露出了一截森白的指骨來。
這得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