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渚幽鬆開兩根細白的手指,揉向了長應的額頭,那遍佈黑鱗的龍首依舊平坦如初,還是沒有長角。
她忽地又覺得不滿,“要你何用。”
長應一聽這話,金瞳微微眯起。
那幾個凡間修士還是靠了過來,在推開搖搖欲墜的木門後,竟愣了許久。
烈風裹挾著冷雪闖進了倒塌了大半的木屋裡,落在地上的瓶罐咚一聲撞上了桌角。
坐在木桌上的黑衣人不情不願地往門外看了一眼,身上籠著的那件纏枝紋的暗花紗衣呼一聲隨風揚起,兜了滿袖的風,她一頭墨髮頓時糊了半張臉,滿臉寫著不高興。
那幾人看傻眼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們從未見過這樣的人。
渚幽掀了一下眼,素白的手捂在另一腕骨上,將長應半掩著。
她在離開酒樓後,又將靈力壓低了點兒,省得這些凡間修士覺得她修為古怪,這樣裝模作樣的事,她格外擅長。
在斬仙台上入魔的時候,捆仙繩已束不住她,她筋骨盡斷,渾身疼得直不起身,八方魔氣橫衝,拴在她雙臂上的鎖鏈被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