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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虞舟不是什麼對危險毫無所知的樂觀傢伙,他敢和靳淵單獨相處,是因為他判斷靳淵沒有辦法威脅到自己的生命,就算是真的遇到問題,他也有信心能夠脫離危險迅速逃生。
大門後面出乎意料地是個寬敞的空間,燈光照得密閉的室內比外面的白晝還要明亮,而就在這片空間當中,擺放著數十臺治療艙,其中有十來臺治療艙裡,都有著沉睡的哨兵在裡面接受治療。
這不是什麼太令人意外的場景,但就在這些治療艙的旁邊,還各自擺放著奇怪的鐵籠子,籠子裡面是各式各樣失去控制的猛獸,正在抬起爪子狠狠地拍打著鐵籠,發出令人心驚地響動,彷彿隨時都將要掙脫鐵籠從裡面爬出來,然後撕碎闖入這片地方的兩人。
謝虞舟看著那些狂躁的精神體們,情緒裡沒有懼怕,只是忍不住微微挑起了眉峰。
剛才他們在外面沒有聽到任何動靜,或許是因為這裡的隔音效果不錯,也或許是因為是他們的靠近,才讓這群精神體被刺激開始發瘋。
謝虞舟還在盯著這些精神體想看出端倪,而靳淵站在他的身後,視線緊緊鎖在他的身上,已經出聲說道:“如果你看到了新聞,你就該知道這些哨兵是在蟲族的襲擊中受的傷,他們現在的身體狀況還算穩定,但精神遭受了襲擊,我們隨行的嚮導只能幫他們暫時穩定精神,卻沒有辦法治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