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服了我,謝虞舟是英雄,他為了聯邦做了無數的事情甚至犧牲了自己的生命,他應該被埋在聯邦英雄的歸處,他的名字應該被所有人看到。”
“那天我的視線始終跟著他,遺體沒有任何被掉包的可能。”
他用最冷靜的話語說出了這些事情,就好像已經在不同的時間裡將這段場景在記憶中回顧了無數遍,連所有的細枝末節都被他記得清清楚楚,而他好像已經不會再因為這些而受到影響。
謝虞舟對於靳淵的情緒有了變化,很可惜他暫時沒有辦法體會到靳淵當時的心情,不過他卻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莫名地覺得心裡有些無奈和酸楚。
靳淵的判斷沒有任何問題,當初他親眼見證過那位首席嚮導謝虞舟的死亡,那麼他就有充分的理由認為接下來所有出現在他面前的“謝虞舟”都是冒牌貨,從這點上看他的行為是再正確不過的,就算謝虞舟覺得自己就是謝虞舟,他也沒有辦法去證明。
身側的獅子和灰狐聽不懂他們在交談著什麼,在這陣古怪的氣氛中湊過來親暱地拱了拱謝虞舟的手背,不過它們才剛要伸舌頭舔,就被靳淵用森冷的視線給盯了回去。
謝虞舟有些好笑地把這兩隻精神體護在身後,語速飛快地對著靳淵說道:“你和謝虞舟剛見面的時候,你年紀還很小,那天你在被幾個穿著灰衣服的傢伙追趕,謝虞舟正好路過那裡,然後你撲過去抱住了他,你讓他救救你。”
聽到謝虞舟說出這些話,靳淵看不出神態變化,只是冷靜地立刻回應道:“這種事情只要有心就能夠查到,並不能證明什麼。”
謝虞舟很有信心:“這種事情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查到的。”
他說著這話緩緩向靳淵走近,對著這尊人見人怕的煞神沒有半點懼意,語調甚至還很輕鬆:“你說過治療精神體的能力整個聯邦只有謝虞舟有,但現在我也有,而且我知道你和謝虞舟認識的細節,我的身上也有很多你解釋不清楚的東西,就算你覺得我不是謝虞舟,但你也不能否認我有可能是他,雖然這個可能很小。”
謝虞舟笑容毫無陰霾地說道:“我相信只要我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