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靜觀其變吧!今晚我們或者會有意外收穫也不一定。”
我對於這個‘同道‘倒不怎麼在意,難道他還能傷害得了我和妃暄嗎?而且因為以我和妃暄的功力根本不用擔心被他發現,所以也不想在這時去驚動他。
我們將注意力從這‘同道‘身上收回後,就將目光朝府內主建築物的方向瞧去,只見大堂內燈光通明,還隱隱傳來管絃絲竹之聲,看來是在進行著什麼表演似的,讓我對李淵就在裡面的猜測又信多了幾分。
“尹祖文還真是夜夜笙歌,懂得享受人世間的繁華富貴,為什麼他就不懂得心足呢?”
我嗅吸著從妃暄尊貴的玉體傳來的清香,搖頭嘆氣道。
“人對權力和財富的追求,是不會有止境的,只會得隴望蜀,更何況魔門的人均有一統天下的使命,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嗎?”
妃暄白了我一眼道。
“還好我對權位利祿沒有絲毫興趣,不然就不能這樣陪在你身邊了。”
我笑嘻嘻的說道,順手又再次摟住了妃暄的纖腰。
聽見我這樣說,妃暄輕扭秀麗優美的脖子,別過俏臉朝我瞧來,美眸異采漣漣、扣人心絃,嬌軀接著不自覺的靠進了我懷中,讓我高興不已。
我和妃暄兩人就這樣無聲的互相依偎著,一時間連本來來這裡的目的也忘記了。
“有人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心生感應,清醒過來向妃暄輕聲提醒道。
妃暄沿著我的目光望去,正好看見有四個人沿著園內林木間的碎石小徑,談笑甚歡的緩步朝小樓走去。我和妃暄第一個反應當然是立刻眯上眼睛、收攝毛孔,以免被對方警覺我們的存在。不過我們身處的老樹是極佳藏身之處,加上黑夜的掩護,還有功力比這四人只高不低,就算我們不這樣小心,他們對我們的存在大多數也只會一無所覺。
走在最前面中間位置的是一個身穿赧色便眼的男子,只見他膚白如雪、顏容清秀,看上去只是三十來歲的年紀。神倩顯得有點疲憊,可是濃密的眉毛下,眼神仍是顯得十分明亮、清澈,而且更流露出一種頗為難以形容似是對某些美好事物特別憧憬和追求的神色。
左邊那人的高度與中間這人相若,鷹目勾鼻、鬢角花白、形相威猛,年紀從表面上看來也只有四十來歲,但我卻肯定這人年紀至少超過六十。而且更讓我驚訝的是這人的功力十分深厚,據我的保守估計也起碼勝過席應半籌。
而右邊另一人雖然滿臉笑意,但給人的感覺好像總帶著殺氣騰騰的樣子,中等身材,那對與鷹勾鼻和堅毅的嘴角形成鮮明對照的銳利眼神,令人一眼看去便知他是野心極大,要毀掉別人時毫不容情的人。
至於落到最後面那人,也是中等身材,臉色有點酒色過度的蒼白,乍看之下模樣沒有任何特殊之處,倘去掉華服混進街上的人群中,保證不會引人注目。但憑我的眼力,觀其神察其態,卻敢肯定此人非是一般等閒之輩,只可以深不可測四宇來形容。
“這四人不簡單,是從哪裡來的高手,竟然還有四個這樣多。”
我沉吟道,不過其實我也隱約猜到四人中其中兩人肯定是李淵和尹祖文,但那另外兩人又是什麼人呢?
“你這人啊!”
妃暄不知為何捂嘴輕笑起來。
“怎麼了?”
我奇怪道,不清楚妃暄有什麼好笑的。
“中間那人就是李淵,左右兩邊的分別是宇文傷和獨孤峰,最後的那個則是尹祖文。宇文傷和尹祖文你不認識倒也罷了,但李淵和獨孤峰可是你的……嘻,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你好了。”
妃暄分別指了指四人,最後在我耳邊輕笑道。
聽完妃暄的介紹,我才知道她在笑什麼,原來是笑我連岳父也不認識,不由得搖頭苦笑起來。因為準確來說,秀寧和鳳兒都不是被我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帶走的。特別是秀寧,李淵心裡對我肯定是恨得咬牙切齒的吧?
“糟了。”
我突然輕聲驚呼了一聲,讓妃暄不明所以的望向我,不清楚我又要玩那種把戲。我只好哭笑不得的向她解釋道:“我們那個‘同道’肯定會揪出來。”
在知道了李淵四人的身份和功力後,我才醒起這四人絕對會發現那個‘同道’的存在,雖然我還不知道那人是什麼人,但因為都是‘同道中人’,卻禁不住有點隱隱為這人擔心。
而我的擔心也真的馬上就成為了事實。
“何方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