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拍你的戲,爭取一口氣拍完。可剛說完這句話,白路連續接到兩個電話,第一個電話是奎尼打來的,說訂了明天的機票,不過就他一個人過來,老爸把他送上飛機,由空姐照顧到下飛機。
兒童單獨乘坐飛機,必須指定接機人,名字、身份證號等資訊必須有報備。讓白路接機倒是省心,誰不認識他?去機場刷臉就行。
第二個電話是董明亮打來的,他的那個魯班獎終於有人來檢查申報資格。按原先說的,希望白路能親自下廚,用美食跟那些人套套近乎。
白路記得董明亮前幾天在做的事情,問話:“買到虎骨了?”
“買到兩根,你猜多少錢?”
“不猜。”白路說:“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
董明亮說:“說這個有意義麼?象牙、犀角、燕窩、魚翅這些東西,普通人捨得‘花’錢麼?你去跟那些人說別買賣。”
白路頓了下問道:“哪天?”跟著又說:“別送虎骨。”
“虎骨的事先放放。”老董說:“明天上午來,吃完午飯,下午再呆會兒,就結束了。”
“就是走個過場?”
“一個資格而已,敢申報的肯定符合條件,不然拿錢打水漂,你肯我還不肯呢。”
白路說:“我也不肯。”
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中午,白路要去飯店做飯,下午去機場接奎尼。可憐李森眼巴巴的看著白路打電話。等白路一收起手機。馬上過來問:“不是要回去吧?”
白路嘆口氣:“還真是得回去,不過明天晚上就過來……要不就後天早上。”
李森直接沒了說話**,嘆口氣說:“你走吧。”
白路說:“現在不用走。”
“你還是走吧,不走也不拍片,更讓我鬱悶。”李森說:“別忘了,八一還有部獻禮影片……對了,你接到邀請了麼?”
“邀請?邀請什麼?”白路說:“我完全不知道。”
“那是揚總還沒告訴你。開‘春’有電影節,我都接到邀請了。你更沒問題。”李森說:“現在是確定名單,應該有你一個。”
白路說:“怎麼又是電影節?哪搞的?”
“我聽說於紅兵導演也接到邀請,還有沙沙、‘花’‘花’幾個‘女’生……”
聽到這裡,白路就知道揚鈴為什麼不跟自己說了。既然有邀請沙沙,自己肯定會去捧場,問不問都是一個答案。
當下嘆氣道:“我還真忙。”
李森說:“國內電影節確實沒什麼意思,不過國外也就那樣,除非是奧斯卡,別的獎項都不夠吸引人。”
白路說:“太狂了吧。你這是。”
“偷偷狂一次。”李森說:“你走吧,看見你在這瞎晃,我就不舒服。”
白路說:“我不是故意的。”
李森氣道:“你想故意氣我?”
白路嘿嘿一笑:“你去忙,我呆會兒就走。”
於是,李森繼續拍戲,白路則是很悠閒的到處轉。然後呢,又接到張慶慶的電話。告訴他《平常路》排好院線和時間,大年初一首映,問白路能不能參加首映式。
“能。”白路必須得去參加首映。劉天成‘花’五千萬請你演戲,你拍完就不管了?一個是不給劉天成面子,一個是以後還‘混’不‘混’了?即便是白路,也不能太不懂事。
人家問你意見是情誼。你不能真的說不去、或是說考慮考慮。老劉可是真為他出過力!
聽到白路的乾脆回答,張慶慶說:“先這麼定下來,過年前我會給你打電話,你要是臨時有事情,可以不參加。”
想都不用想,這些話絕對是劉天成教她說的,否則以張慶慶的身份。怎麼可能跟白路談首映式的事情?
白路說:“只要不是火山爆發、地震什麼的,我儘量參加。”
這裡是影視基地,常有記者蹲活兒。白路在悠閒打電話,被兩名記者看到,等他一收電話,倆記者就小跑過來採訪。
白路笑了下,心說自己越來越懂禮貌了,真是好現象。
他本打算敷衍兩句就走,可記者一張嘴就是問小糖的事情,問昨天超市裡騎在你脖子上的小‘女’孩是誰?
詢問別的事情,白路一定很敷衍。可是問到公司選來的小小少年,必須認真回答。於是微笑回話:“你們倆一定沒看聖誕節那場才藝比賽。”
“看了,不過沒看全。”一記者說道。
白路笑笑:“那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