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聾妹妹教成舞蹈高手,可想而知要付出多少努力、多少耐心、多少精力。
白路說:“這事兒你定就好,我走了。”拿小號離開。
揚鈴問:“什麼時候去黑標?”
白路仰頭想想,說聲知道了。
揚鈴為什麼要問這樣句話,因為柳文青住黑標宿舍,和白路很有段時間沒見。揚鈴在替文青鳴不平,讓他多關心下柳大妹子。
拿小號下樓,從南樓到北樓,從小區裡穿過。
儘管天冷,小區裡的青年男女還是不少,賣畫的賣唱的一直都有,u型彎上也永遠少不了滑板高手。
白路掃看一眼,忽然生出個念頭,瞅那些人,有很多比我大,為什麼可以這麼悠閒?
很快穿過花園,走進北樓,去到小劇場。進門後發現比上次多出很多人。
往裡走,找到張小魚四個妹子:“歡迎外國友人。”
張小花起身笑道:“阿姨抱。”
白路說:“你搶我臺詞。”
房間裡多出很多人,有樂手的朋友,有來湊熱鬧的,還有幾名日本人。是張小魚四姐妹的隨行團隊,負責化妝、造型等事宜。
等問清楚身份,白路笑道:“這是天后待遇啊。”
張小魚說:“這算是羞辱我們麼?”
白路笑了下:“來,叔叔抱。”他是開句玩笑,連胳膊都沒張開。可張小魚四個妹子一起走過來。忽地一下抱住他……不是一個一個抱,是四個人一起擁抱,白路假意憋個臉紅:“想勒死我啊?”
他過來是排練,跟大家打過招呼,又是等上一會兒,上臺表演小號曲。一是吹給同行聽。別人都在排練,你不排練,是要顯得自己的不一樣,顯得自己很大牌很牛皮麼?二是吹給導演聽,這是起碼該有的尊重。也可以讓導演知道怎麼安排他的節目。
按要求,他的表演時間在半小時左右,這是售出門票的保證。觀眾花錢看演出,節目好壞不是最重要因素,最重要的是名氣和吸引力。
不過這次排練,他只表演十五分鐘,原因是電話又響了,達倫從美國打來電話。真誠邀請他加入劇組。
做為世界級大導演,達倫對白路的印象很好,也是完全符合劇中人要求。稍有不同的是。劇中原定人物會一些簡單英語對話,因為白路的完全不懂外語,達倫說會把那個人物改成完全不懂英語、正在努力學習之中。
現在這通電話,達倫特意找來翻譯,事先說明情況,再由翻譯跟白路說話。
還是那句話。如果是國內別的演員接到這樣一個邀請,哪怕零片酬都有可能加入影片。可白路想要考慮的事情實在太多。他回話說感謝,也回話說感動。然後提出兩個要求,一個是需要劇組提供詳細的工作時間表,確定下來就不要改變;一個是跟達倫商議,如果答應加入劇組,萬一國內有事情,他希望達倫導演能放他回來處理事情。
達倫不止一次跟他表露出希望加盟影片的想法,每一次都是認真、誠懇,白路真是挺受感動的,起碼他是絕不會為某一個人幾次三番的發出邀請。
加上揚鈴希望他接下這個角色,白路便等於是答應下來一樣,只是細節問題還得劇組跟公司商議。
翻譯跟達倫轉達白路的要求,達倫說沒有問題,接下來就是跟標準演出公司談細節。
打完這個電話,又呆上一會兒,大家結伴出去吃午飯。因為張小魚等人剛回國,又帶了幾名日方工作人員,更因為和整個節目組相處的機會不是很多,白路請大家吃飯,地點還是那個腳下是游魚的餐廳。
這頓飯吃的很爽,許多音樂人湊一起,吃吃喝喝的能促進彼此關係。吃飯時,王織問白路:“那個女作家斷腿了,我覺得,你的詛咒是不是有點狠了?”
白路說:“斷腿了麼?瞧著不像啊。”
“她說是斷了。”劉遙說:“你這樣詛咒別人,顯得你是小心眼。”
“你們是隻看到她可憐的時候,沒看到她做壞事。”白路說:“如果不肯悔改,這樣的詛咒算什麼?應該再重一些。”停了下又說:“隨便別人怎麼以為,我不在乎。”
張小魚四個妹子好奇問道:“又出什麼事了?”
“你不知道?”劉遙拿出手機點開微播,找到白路發的那條詛咒訊息,拿給張小魚看:“看看白大明星有多瘋狂。”
張小魚湊過去看幾眼說道:“抄襲是不對。”
劉遙笑了下:“最瘋狂的是,他居然詛咒成功兩個。”
張小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