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起身,仔細檢查下身上,確認沒問題,這才看辦公室。把手機調到手電筒狀態,大略照著看會兒,說:“好象是領導辦公室。”
“領導?查查有錢沒。”小道士來了興趣。
白路說:“咱的目的不是錢。”走到門口聽會兒,開門出去。
小道士跟上:“你的意思是可能有錢?”
白路說:“幹活。”說著話往前走。
小道士說:“有監控。”
“你先等著,我去關監控。”白路快速行動,眼睛在兩旁房門的門牌上掃過。
今天的行動很冒險,因為不能確定綁架老張女兒的混蛋是不是關在派出所,他只能希望關在這裡,沒轉到分局。
同時又沒見過那些混蛋的相貌,只能在看到關押者的時候,再辨別其身份,比如詢問哪個是今天或者昨天抓回來,只要關著人,應該能問出來話。
一般情況,問案室和臨時關押室都會在一樓。白路往下走,腳步輕的完全沒動靜。
下面大堂亮燈,門倒是關著的。沒有人,也沒有人聲。樓梯兩邊是走廊,兩邊走廊暗暗的,不過裝修的不錯,牆面是白漆,牆圍是藍邊,看上去幹淨整潔。
先找監控室,關閉監控系統,通知小道士下來,再慢慢尋找關押室。
所有房門都是關閉,好在有門牌,不用進去就能知道房間有什麼用處。
找到問詢室。往裡走是鐵門,應該就是關押嫌疑犯的地方。輕巧弄開鎖頭,儘量不發出聲音。開啟鐵欄杆門。
確切說不應該叫鐵欄杆,是不鏽鋼欄杆,亮亮的很好看。
再裡面,居然是一道防盜門。
白路有點無語,這也太能取巧了吧。回頭看,小道士正瞪著眼看他的手,估計是想學開門技巧。
白路說:“會玩不?”
“不會。怎麼玩?”小道士問。
白路說:“最不喜歡防盜門。”
小道士想想問道:“你的意思是不會開?”
“怎麼可能?”白路拿手機照著看鎖眼,再用光照著把門邊看一邊。收起手機,拿出兩個小細鐵片……
運氣不錯,防盜門沒有鎖死,就是帶上門。輕輕一碰就開。
開啟門,裡面亮著燈。
等了會兒,沒見人出來,也沒有動靜,才往裡走。裡面裝修的同樣不錯,雖然是臨時關押室,意外的是居然有四間之多,兩兩對面,四個柵欄門。也就是有四個臨時關押室。
走廊裡亮著燈,屋裡是黑的。
原打算是見到裡面關著的人,再分辨誰是誰。不想往裡一走,倆屋子是空的。一個屋子裡單獨銬著個青年,坐在一米高的籠子裡。
另一個屋稍好點,沒有鐵籠子,地上蜷睡著兩個年輕女人,不過也是沒有被褥。
屋裡不冷。倒是能熬過一夜。
關押室裡只有一個男人,這就不用問了。肯定是這個混蛋。
鐵門好開,很快走進青年男子那屋,再開啟鐵籠子的門。
籠子的門沒鎖,從外面扣上,反正青年的雙手被銬子跟欄杆銬在一起。
白路開門的時候,青年睜開眼,迷糊著看見黑頭套,剛想說話。白路已經拽開門伸手進去,一掌砍在嗓子上,那傢伙就軟了,發出呼通一聲,也有手銬跟欄杆碰撞發出的金屬聲。
夜晚很靜,房間裡更靜,一下傳出這種聲音,對面倆女人醒過來,朝外面看看,什麼都沒看到,而接下來也再沒有聲音發出,倆人就又睡過去。
白路解開手銬,抱青年出來,小道士問:“你這是劫獄?”
“劫什麼獄?帶出去。”
“怎麼帶?還爬樓?”小道士問。
白路想了下:“帶到樓上辦公室。”把青年交到小道士手裡:“不出聲的揍他,問出所有想問的事情。”
“我什麼都不知道。”
“就是什麼都不知道才好問,我去找東西。”白路說道。
小道士只好抱人上樓,去玩嚴刑逼供的遊戲,白路還小聲囑咐一聲:“身體外面不能有傷痕。”
“這個好玩。”小道士抱著人輕手輕腳上樓。
白路則是挨間辦公室溜達,尋找有關於這件案子的資料,可惜找上一圈沒有發現。
他是運氣好,正常情況下,抓到刑事犯嫌疑人,要麼送到分局,要麼送到看守所,很少會留在派出所,派出所多是解決糾紛、處理打架鬥毆一類簡單案件。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