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大人。
白路就又搞不清楚狀況了,這是何山青把人睡了,帶回來結婚?仔細看眼寶寶的相貌,不太像,眉毛淡而順,脖項長直,脊背也挺得筆直,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尤其妹子完全不理會何山青,從上車開始就在跟自己說話,沒話找話的能一個人嘮一路。更詭異的是那位母親大人,好象沒看見一樣,隨便自家閨女跟白路說話……
幸好電話及時響起,白路趕忙接通:“什麼事?”
電話是張小魚打來,她們回北城就是為了音樂會。現在演出結束,又是多呆上一天,準備告別了,說是中午請白路吃飯,下午回日本。
白路有點小吃驚:“這麼快?”
“工作啊,沒辦法。”張小魚說:“你也不去日本找我們玩,那面可無聊了。”
不是在那面可無聊了,按照音樂公司給她們的日程安排,換成誰都會覺得無聊。
白路說:“請假多住幾天?”
“還睡你的床?我們可不幹?”張小魚說:“問下,你多久沒去我們家了。”
白路笑著說有段時間。
“肯定是有段時間,灰那麼厚。”張小魚說:“這次我們走了,你找幾個家政的去收拾下。”
白路說好。
張小魚又說:“趕緊回來。我們在飯店等你。”
等於是餞行酒,白路應聲好,掛上電話。
結束通話後,好奇寶寶問話:“是誰啊?”
聽到這句問話,白路仔細回想一下從見她第一眼。一直到現在發生的事情,終於覺察到哪裡不對勁兒,這女孩一直對自己很熱乎,是很熱乎的那種熱乎,翻譯成普通話就是,她好象是很喜歡自己。
不過。白路不敢這麼說出來,只有那些自我感覺特別良好的人才會經常這樣以為,萬一自己以為錯了,多尷尬?
好奇寶寶還在追問:“是誰?”
“你不認識。”白路說。
“以後就認識了。”寶寶說:“以後咱倆在一起,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白路頓住。控制著情緒穩穩開車,同時用眼角餘光看向倒車鏡,什麼都看不到……
又開過幾分鐘,汽車停進停車場,好奇寶寶問:“是回家,還是去你辦公室?”
白路撓撓頭,看向何山青。
何山青衝倆女人說:“等我下,我和他談談。”拽著白路走到個僻靜地方細說是怎麼回事。
這個妹子就是小道士電話裡說的那個。何山青一眼就相中、不搞定絕不回北城的漂亮妹子。
想搞定妹子,可妹子不搭理他。他就糾纏著送禮物請吃飯什麼的。
女孩很酷,飯可以吃。禮物堅決不要,也絕對不單獨跟何山青一起,反正自我保護意識很強。
至於是怎麼認識的,何山青去山海關花錢,妹子在一個地方當歌手……
最開始,女孩連飯都不吃。是老闆讓他應付一下,騙何山青繼續花錢。她為了工作才會跟著吃頓飯。
何山青想留下追求女人,小道士不爽。跟白路打電話說這個事情。回去後,何山青問:“又給白路打電話了?”
一切事情,從這幾個字開始改變。
寶寶問是哪個白路?
何山青說:“有幾個白路?全國不就那一個麼?”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點驕傲,意思是說我朋友是大明星。
寶寶感興趣的是白路,連續幾個問題問下去,確認何山青的朋友就是那個電影明星以後,態度就變了,要跟何山青回北城。
美女跟你回來,本應該是件高興事情,可不高興的是女孩還帶個媽。等再一詳細詢問,寶寶想要透過他認識白路,不管是做朋友還是給白路打工,女孩一定要見到白路,也一定要認識白路。何山青直接沒尿了,滿心的鬱悶再加上滿心的鬱悶。
更鬱悶的是,有關於女孩的這種堅持,寶寶的孃親大人完全不阻攔,反是陪著一起,只能說孃親大人真是慣著自己的寶寶。
何山青有心不理會,卻是寶寶開始纏著他,說只要能認識白路,讓她做什麼都行。
這個做什麼都行完全不是傳統意義上的什麼都行,範圍很窄很窄,窄到要女孩同意以後才能做什麼都行。
女孩不光是纏著何山青,還纏著小道士跟鴨子。
遇到這種情況,小道士和鴨子很開心,鴨子的開心是有熱鬧可以看,小道士的開心是可以回去北城找白路玩。在這一時刻,這哥倆充當損友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