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做飯唄,白大先生做了幾道開胃小菜,再配個牛排,足矣。
珍妮弗特意找來紅酒,點上蠟燭,在游泳池邊上吃燭光晚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水光粼粼,映著月光、燈光,有一種不確定的美麗。珍妮弗特意換上條美麗長裙,逼著白路也換上正裝,倆人相對而坐,享受一頓只屬於兩個人的晚餐。
看著這個大個子美女,白路心裡有虧欠感。在好萊塢娛樂圈,珍妮弗算是另類,特別喜歡吃就不說了,低調也不用說,人品沒的說,知道潔身自好,最難得的是知道如何理財。
美國很多文體明星,賺錢以後胡花,然後迅速破產。基奴不用考慮這個問題,因為沒什麼花錢地方。珍妮弗也不用考慮這個問題,她做了很多投資。
這樣好的一個妹子,早早向白路表白過,又一直很幫助他,白路卻不敢給予任何承諾,說不虧欠是假的。
此時,倆人相對而坐,珍妮弗開始嘮叨過去事情,說小時候的事,也說他倆剛見面那時的情景,白路忽然感覺不對,問話:“你幹嘛?是打算出家還是出嫁?”
珍妮弗氣道:“我這正醞釀情緒,你不許打岔。”
好吧,不打岔。白路配合著珍妮弗醞釀情緒。
從事實出發,在光華搖曳的水邊吃燭光晚餐,身側是豪華別墅,天空如洗,空氣清新,對面是一個精心打扮的美女,對於絕大多數男人來說都是種幸福。而且這種場景很美。
白路說:“我還是第一次這麼吃飯。”
珍妮弗說:“我跟電影學的,小時候看電影看到,然後告訴自己,長大後一定和喜歡的男人吃這樣一次晚餐。”
白路咳嗽一聲:“你在表白麼?”
珍妮弗白他一眼:“我表白好多次,你也不回應。總表白有什麼意思?”跟著又說:“那時候還告訴自己,長大後一定要登上大熒幕。”
白路再咳嗽一聲:“那什麼,大熒幕不太好登。”
“是不好登。可我做到了。”珍妮弗說。
白路說:“不是,大熒幕就是塊布。爬不上去啊。”
珍妮弗愣了下才反應過來,笑道:“你就會胡說八道。”
白路認真說道:“真爬不上去。”
珍妮弗哼了一聲:“不跟你胡說,喝酒。”
於是就喝吧,這個晚上的兩個人過的很快樂,不過也沒多喝,就是很悠閒的說著話,有種高中生逃課時躲在公園角落的感覺,很輕鬆。很憧憬,也是很懷念。
終於吃好晚飯,珍妮弗起身道:“抱我回房。”說著張開雙臂。
白路苦笑一下:“我不是不喜歡你,實在是喜歡的人太多了,多到誰都不敢面對。”
珍妮弗說:“又不要你負責,你怕什麼?”
白路沉默片刻,笑著走上前,輕輕抱起珍妮弗,慢慢走進別墅。
珍妮弗的臉靠著白路肩膀,半仰著頭看他。白路看回去,笑著問話:“好看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看到鼻毛了。”珍妮弗說道。
白路無語,抱著珍妮弗去到她的房間。在門口站上一會兒,再往裡走,把美女輕輕放到床上,低頭輕輕一吻,起身道:“早點休息。”說完站了會兒才轉身出去。
珍妮弗目送他離開,笑道:“就知道是這樣,你太讓我失望了。”
白路回頭看一眼,擺擺手:“大妹子,晚安。”
珍妮弗也是擺了擺手。白路出門。
在電影裡,這是個應該發生故事的夜晚。在白路這裡沒有。回房間換身衣服,去倉庫幹活。
他在這裡釀了大批酒。還有很多工作沒做。後面一些天還要做更多酒,要拿來還人情。反正就是要忙,要不停的忙。
半夜的時候,接到何山青一個電話,說你沒睡吧?
白路說廢話,睡了能接電話麼?
何山青說:“有個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誰的事兒?”白路問道。
“很多人,現在是林子受傷。”何山青說道。
“林子的事你不知道該不該跟我說?你瘋了吧!”白路先罵上一句,跟著問話:“林子怎麼樣?”
“林子中了三刀,在醫院養著,拍過片子,臟器沒事兒。”何山青說:“不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