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送柳文青出小區,說有事情打電話,攔下計程車,柳文青趕去火車站。
儘管走的匆忙,柳大妹子卻依然帶著膝上型電腦。而等汽車稍稍開出點距離就開始打電話,估計在跟手下交代事情。絕對的事業型女人。
看汽車離開,白路上樓繼續吃飯。人多熱鬧,輕易折騰到十點鐘,趙平等人才告辭離開。白路想留宇多晴住下,宇多晴說後天回國,明天上街逛逛,就不打擾你了。
白路就送她回酒店。
喝了酒,沒有開車。看到倆明星坐上自己的計程車,司機師傅有點小驚喜:“你們是在拍拖麼?”
白路當沒聽懂,宇多晴是真正聽不懂,都沒有接話。
很快回去標準天地,送宇多晴上樓,白路去宿舍看孩子們。
前次接來的病患兒童已經全部安排住院,甚至有兩個孩子已經出院,被送回各自的孤兒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樓上樓下走一遭,孩子們早已休息,反是幾個攝影棚、還有錄音棚都是鬧哄哄的。
那幾個地方一直這樣,只要非上班時間,只要沒有業務,那幾個地方總有很多人排隊拍照或是錄歌。
再就是舞蹈教室和琴房總會有人練功,好象學校裡一樣。
白路去琴房走上一遭,發現白雨和周衣丹在合練,邊上圍著十來個妹子,偶爾說話偶爾彈唱。
白路忽然頓了下,趕忙轉身下樓。
今天晚飯請了張小魚四個妹子,卻偏偏忘了這兩個女人。
不是他刻意忘記,確實是疏忽掉。倆妹子自打去了日本,就越來越沒有存在感。
想到這裡,白路去花園裡呆了會兒。思考著是不是還有疏忽掉的人或事。
事情不能想,那真是越想越多,粗粗一想。才發現忽略掉太多太多人。如果是以前那樣無所謂,對誰都愛搭不理。只管過著自己的日子。可現在不同,那些人都和他有關係,如果經常被忽略掉,難免會有厚此薄彼的埋怨。
想了一會兒,給李可兒打電話:“在幹嘛?”
“大哥,這麼晚了!老孃在睡覺!”李可兒問:“有事兒沒?沒事兒掛了。”
白路笑道:“就喜歡你沒心沒肺的樣子。”
李可兒說:“你是在跟我表白麼?”
白路臉色一變,大聲喊道:“做夢!”按掉電話。
這才想起已經很晚,仰頭看看樓上還亮著燈的琴房。心說:還真夠辛苦的。
白路手下那麼多藝人,白雨是其中最辛苦的,經歷過太多事情,又去日本漂泊。周衣丹是一畢業就認識白路,省去了到處跑場子的那段艱難生活,算是稍稍幸運一點。可是單說音樂道路,她倆走的確實不容易。
沒辦法,兩個才女型的歌手,總不能捨棄強項,跟女團妹子們一樣蹦蹦跳跳。
站了會兒。白路又開始打電話。咱這面是深夜,可在遙遠國度卻是明亮白天,電話一接通。白路就說:“注意休息。”
孫佼佼說:“我給自己當老闆,休什麼息?”
白路笑了下:“那些妹子聽話不?”
孫佼佼語氣很衝:“沒時間聽你說廢話,你要是真想照顧我體恤我,來陪我演電視劇,我和珍妮弗的開山之作。”
白路說:“珍妮弗坐遊艇出海了。”
孫佼佼瞬間憤怒:“這個混蛋玩意,出海不叫我一聲,扣錢!”
白路說:“溫柔點,我都聽見你咬牙的聲音了。”
“我想咬死你。”孫佼佼掛上電話。
白路在園子裡又溜達一會兒,出門打車回家<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都睡了。張小魚四個妹子回去自己的家,大房子裡只有麗芙、揚鈴。跟沙沙、花花。
白路沒有睡意,回房間呆了會兒。忽然想賣掉大房子……可是又不捨,這是他在北城住最久的地方,有太多回憶。
想起帶回小老虎的時候,想起給老虎蓋房子的時候,想起逼它們吃饅頭的時候……
回憶總是美好,即便是一種落魄,在回憶中也會加上一圈甜美光環。在這種美好中,白路睡著。
隔天起床,匆忙做好早飯,跟沙沙花花交代一聲,開車去標準天地。
揚鈴沒上班,留家裡照顧沙沙和花花。最後兩天,一定得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