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車門上車。
朱信成揮揮手,推著腳踏車繼續往前走,瞧那意思,是真打算一路走回去。
沒一會兒回到酒店,卻是接到小道士的電話,說他在車站,讓白路去接。
白路說:“你師兄居然放你出來?”
“我來貢獻力量獻愛心,為什麼不放我出來?”小道士說:“還一個,我把白狐帶來了。”
白路說:“帶來哪?北城還是省城?”
小道士說:“就在身邊,我弄了個假證明,不然警察查到一準兒沒收。”
白路說:“服了,你真是我偶像。”
“別廢話,趕緊來接我。”
白路報出酒店名字:“自己打車過來,我在門口等你。”
“也行,一會兒見。”小道士掛上電話。
白路沒想到小道士這麼快到來,實在意外,更意外的是居然帶白狐過來了?不是應該送去老虎園子給李大慶教授麼?
半小時後,小道士抱個大包出現在白路面前,一見面就放下包,掀開包蓋說:“看看,多漂亮。”
成年狐狸很大,這個大包將將裝下兩隻。不知道小道士是怎麼照顧它們的,兩隻大狐狸居然完全不抗拒他。小道士抱出一隻說:“好看吧。”那隻大狐狸就安靜呆在小道士手裡,一不掙扎二不反抗。
白路好奇道:“這麼聽話?”
他們說話的地方是酒店大堂,服務員走過來說:“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裡不允許飼養和攜帶寵物。”
小道士看她一眼:“大不了不住你這裡。”一手抱住大狐狸,另一手拿起包,跟白路說:“咱外面說。”
白路只好跟他出門。
這兩隻狐狸確實白,正常情況是,只要是成年白狐,皮毛一定會變髒一些,白中帶灰才對,因為沒人給它們打理。可這兩隻狐狸不同,皮毛比家養的白貓也相差不多。白路問:“養多久了?”
“回去沒多久就養了,你看它肚子。”是說大包裡的另一隻狐狸:“我都不敢動它,就怕出問題。”
白路說:“不敢動還帶它們坐火車?”
“我一路都是抱著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小道士說:“其實挺捨不得送給你。”
“捨不得就帶回去,它們跟你關係好,你就養著,需要什麼手續、藥物,只管跟我說。”白路說道。
“應該帶不回去了,這一路上……養野生動物是要有許可的,假證沒用,不抗查。”小道士說:“要是不把狐狸留你這兒,萬一動物園或是警察登門,我都沒有理由反駁。”
白路說總會有辦法的。
小道士說:“沒辦法,家裡還有好多動物,不過都不如這倆好看……你說它什麼時候能生?”說的是懷孕的母狐狸。
“我上哪知道去?”白路說道。
“我以為你什麼都知道呢。”小道士說:“我師兄說,送給你最好,送給別人,他不放心。”
白路說:“你師兄真是天地之間第一大怪胎。”看小道士一手抱狐狸一手拿包很不方便,伸手道:“這隻給我。”
不用小道士說話,他這一伸手,公狐馬上朝白路瞪眼睛,很怒的表情威脅他。
白路收回手說道:“這傢伙是瘋子,嚇唬我。”
“它挺乖的。”小道士說。
“那是對你乖。”白路剛說完話,何山青打過來電話,也是說中日友好示範林的事情。他就查了幾個小時,得到的訊息卻是比朱信成多很多,第一句就是:“小日本真牛,拿自家錢送別人,還送的這麼堅決,不服不行。”
白路問道:“具體情況是什麼樣?”
何山青說:“你連問問題都不會,那是具體情況麼?你知道一共有多少片林子有多少個專案?”
白路說:“聽你朗誦。”
估計是在照本宣科,何山青朗誦臺詞,介紹這個基金是怎麼回事。
反正是挺大一件事,全名是日中綠化交流基金,具體專案是日中青年生態合作專案,簡單說就是種樹,文化點兒的說法是開展環保合作。
基金成立十來年,投入百億日圓,由兩國多個部門成立委員會專門負責這個專案,比如外交部、林業局,還有日本的外務省和農林水省等許多單位,派專人負責規劃和監督這個專案。
具體工作由共青團系統與日本的相關愛心組織負責,比如實地考察及監督抽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