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問:“到底是什麼事?”
小道士苦笑一下:“我也是服了!我們這有條河,大冬天凍得賊實成,可以跑汽車,我就來溜達,可誰能想到天都冷成這樣了還有人落水,然後被我救了,再然後我就倒黴了。”
聽著小道士說話,白路仔細想了下,好象是小道士出現以後,自己雖然也是經常遇事,可倒黴事情逐漸減少,難不成是把黴運轉給小道士了?
小道士接著說:“警察的說法是有人在江面釣魚,挖了幾個窟窿,那妹子應該是沒看到,掉了進去,對了,掉水裡的是個年輕女孩,可能溺水時間比較長,到現在還沒醒過來,我也鬧不明白,淹水能昏迷麼?”
白路說:“說正事。”
“正事就是女孩被我救上來,試著搶救兩下,沒醒,我就報警,也報了120,警察就把我帶走了,說女孩沒醒,又沒有人證明我的清白,我不能走,而且得墊付醫藥費。”小道士嘆氣道:“我上電視了,警察相信我是無辜的,找記者幫著宣傳,找目擊證人證明我是救人,不是害人,女孩也不是因為我才掉水裡的,對了,女孩手機丟了,不知道被哪個王八蛋偷走了,耽擱挺長時間才找到女孩家人,女孩家人不放我走,說我說的話沒有證據。”
能聽出來,小道士確實有些鬱悶,一番話說的亂七八糟。白路說:“沒事。”
“是啊,沒事,把錢花出去就得,我倒是不愁。”小道士說:“你說怎麼還有人偷手機呢?小姑娘掉冰窟窿裡。我救出來了,沒顧上手機的事,然後就沒了,這都什麼人啊?”
白路問:“有人圍觀麼?能不能記住長什麼樣?”
“我是第一個發現的,後來才來了幾個人。可也沒記他們長什麼樣。”小道士嘆氣道:“我不會水啊,就是會憋氣,好半天才折騰上來,估計是我耽誤時間,耽誤了搶救時間……”說到這裡,情緒有點低落:“要是換了你。是不是一下就救上來了?”
白路說:“你不能這麼想,你應該想,如果沒有你,那女孩就沒了。”
“可現在還昏迷……”小道士說:“我可能是衰神再世,明天……明天不行。等事情解決了就回山裡,再不出來了。”
白路安慰道:“沒事兒,就算找不到證人,該多少錢,我出了。”
小道士說:“不是錢的事兒,是一條命。”停了下又說:“我本來想自己救的,有人提醒我趕緊報警,像這樣事情。千萬別沾到自己身上,我沒聽,折騰了一會兒。要是早報警好了。”
白路說:“沒事,你在哪?德城?哪個派出所?”
小道士說:“別來了,有那時間給我師兄打電話吧,聯絡到他,比什麼都重要。”
白路點頭說好。小道士又說:“現在說什麼都沒用,祈禱那妹子趕緊醒過來。只要能醒過來,訛我點兒錢都認了。”跟著又說:“不說了。你也不用過來,有事情一定找你幫忙。”
白路說好。那面掛上電話。
以前,白路有過做好事做到想哭的感覺,估計小道士也是這種感覺。給揚鈴打電話:“找兩個人,什麼事兒都不做,就給大道士打電話,什麼時候打通什麼時候算。”
揚鈴恩了一聲,找出電話號碼,重複一遍,確認無誤,掛掉電話。
高遠走過來問:“出事了?”
白路還沒說話呢,揚鈴又把電話打回來:“安排好了,不過有件事一定得跟你說。”
白路問:“什麼事?”
“咱招了一百多組偶像妹子,什麼樣的人都有。”
白路說:“有人出問題就開。”
揚鈴嘆氣道:“有兩個妹子拍過果體寫真,其中一個的照片被人放出來,我趕緊自查,又問出來一個,要開了麼?”
“我去,她們到底想幹什麼啊?”白路鬱悶道。
“一個二十一,一個二十,年紀不大,在宿舍哭一天了,一直安排人盯著,害怕跳樓啊。”這才是揚鈴打電話的原因,開除人不算事情,可若是因為開除事情讓倆女孩、不用,只要有一個跳樓,標準公司就有的玩了。
白路也覺得頭大:“我……我,這都這什麼事?”
如果是正常的被淘汰掉,即便真有人跳樓,也可以有很好的解釋,而且有無數妹子做證。可這個是拍果照,事出有因,只要發生意外,肯定會認為是公司逼迫……
要怪,只能怪這倆妹子藏的太深,應聘時沒有坦白。不過誰會坦白這種事情?
或者怪標準公司沒有調查清楚員工資料,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