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
元世輝笑道:“老師讓背,我有什麼辦法?”
白路問肖小小:“沉麼?”
“沉。”肖小小放下書包,伸展下胳膊:“可累死我了。”
白路笑著抱起小丫頭,衝元世輝說道:“你們都瘋了?老師說讓背,就都給她裝上?才幾歲啊。”
元世輝說:“我像她這麼大的時候,都上山撈草了。”
白路搖頭道:“無聊,最煩你們這群動不動就說過去怎麼怎麼的老頭,過去還是清朝呢。”
宋立業說:“打住,我可什麼話沒說,你這打擊面太廣。”
肖小小放學回來,晚飯正式開始,廚房有個後門,爐子擺在門口,靠門口放張方桌,邊上是四個椅子,分別坐著宋立業、元世輝、肖小小三個人,白路站在邊上烤肉。元世輝家人都沒坐過來。
白路在烤肉的時候想起件事,邊忙邊跟倆老頭說道:“那個什麼什麼部門,忘了,說要找我談話,我這不是黨員不是幹部的,找我談什麼?”
“談什麼?”宋立業問。
“就是兩元錢女子宿舍那事兒,一記者寫的報道,還有影片,我把新聞報道掛我微播上。然後就鬧開了。”
“這事兒啊。”元世輝說:“願意就去見,不願意就不去見,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就不見了。”白路很快烤好一盤肉,端上桌,又烤上兩隻蝦。雞腿一直在燻。
倆老頭吃的很慢,一片肉嚼半天,再喝兩口小酒,肖小小也是吃很慢,白路也是慢慢烤肉,四個人顯得很悠閒。
說過某部門約談那件事。白路又說起土地的事情:“武警部隊出讓一塊土地,能不能便宜點兒?”
“想都別想,該花多錢就花多錢,別想著歪門邪道。”宋立業說道。
白路說:“你們這不對,按照劇情走。應該幫我省錢、再跟我利益均沾才對。”
宋立業瞪眼道:“別胡說八道,烤你的肉。”
白路來興趣了,微笑問話:“現在沒外人,你倆坦白一下唄,有沒有行賄受賄過?”
元世輝搖頭道:“你確實欠揍。”
白路說:“不回答就當你們有過這種事情,真牛皮啊。”
宋立業淡聲說道:“水至清則無魚,比如說你,到底做過多少違法亂紀的事情?”
白路堅決不承認:“沒有。一件都沒有,從來只做好事不做壞事。”跟著說起第三件事:“老爺子,我招了些妹子。可有幾個妹子不懂事,照了些不該照的照片、拍了些不該拍的影片,現在在宿舍裡以淚洗面,您發發慈悲,把源頭找出來,再把照片什麼的刪了。沒問題吧?”
宋立業說:“我好不容易吃你點東西,你這一會兒都說三件事了。幹嘛?求我辦事是麼?”
“怎麼能說求呢?咱這是互通有無。”
宋立業吃塊肉片,嚥下去才說:“花點錢。什麼都能擺平,這種破事也找我?”
白路說:“好的,小事不找你,那咱說件大事兒……”
“打住!”宋立業喊道:“你是不是一早知道我要來?”
“不知道啊?”白路回道。
“趕緊給我閉嘴,今天就是吃飯。”宋立業小聲問肖小小:“好吃麼?”
“好吃。”肖小小說:“要是每天都能吃到就好了。”
元世輝衝白路說道:“聽見沒?”
白路說:“無所謂啊,你要是捨得,我就把小小帶走,小小,跟我回家好不好?”
……
沒多久吃好飯,天剛擦黑,白路懷著一顆失望的心道別:“我這個辛苦啊,好一頓忙活,一件事兒沒解決,賠了。”被宋立業和元世輝一通批評,說他不對,做人不能這麼功利,要有愛心,要善良什麼什麼的。
在回去路上,接到何山青電話:“去看撞車不?”
“不去。”白路說:“去醫院了沒?”
“剛從醫院出來,倒是你,這一天干嘛了?”何山青說道。
白路說:“我現在去醫院。”
“別去了,老付睡了,高遠也回家了,留個保姆。”
白路想想說:“也行。”
“走吧,跟我去看撞車。”
白路說:“有什麼可看的……對了,馬戰弄到車沒?”
“沒弄,那傢伙想一陣兒是一陣兒。”何山青說:“那我掛了。”
白路說:“先別掛,你那個初戀幹嘛了?讓你魂牽夢縈的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