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沒過過,都過兩次新年了,再說咱不是說好,我來過你們的年,你去我們那過聖誕。”說完這句話,揚鈴又舉著本子說:“必須選一個,最少選一個。”
白路搖搖頭:“我看過你們一些大片,跟我風格不符啊,我演不出來那種味道。”
“就說演不演?”珍妮弗惡狠狠說道。
“演,必須演。”白路馬上接話。
“這還差不多。”珍妮弗收起本子說:“回去就看。”
“我不懂外語,對話怎麼辦?”白路問。
“認真學,跟我好好學一年,就不信你學不會。”珍妮弗說。
白路恩了一聲。
孫佼佼補充道:“我可以做翻譯做老師。”
回家路上找個市場買菜,想晚上做頓好的,結果一進門發現很多人都在。
看到珍妮弗,揚鈴過來歡迎,滿快樂那些丫頭也在,很自然地,把趙靈兒幾個孩子接了過來。
白路看到她們。走去廚房看一眼,出來問:“沒準備飯?”
“知道你要做飯,我們為什麼要準備?”滿快樂回道。
白路嘆口氣。去廚房幹活。
這個時候,衛隊那個叫石堅的打回來電話:“老大,我們成功了。”
白路想了下問道:“你誰?”
石堅咳嗽一聲:“老闆,我是衛隊石堅,前些天被狗咬的那個。”
“啊,你啊,什麼成功了?”白路問:“報復回去了?”
石堅在酒廠值勤。被附近村子的狗咬傷,是那個村子的人故意而為。白路想了個報復手段,去老虎園子帶幾隻小鬥犬伺機咬回去。
石堅說:“咬到了,就是這些狗不怎麼聽話,有不咬的。有咬了不撒口的。”
白路問:“發沒發現到你們?”
石堅說:“發現了,有個狗不撒口,我們怕出事,去轟狗,老闆,他們能不能告我們?”
白路一聽,這是要有麻煩?趕忙說:“詳細說一遍。”
石堅說一遍經過。
石堅在老虎園子住段日子,和狗熟悉以後,同兩名隊員帶三隻小鬥犬回去。幾天後,等到放狗咬人的村民出來,他們讓三隻鬥犬咬回去。
鬥犬得訓練。白路把他們當豬養,養的性格各是不同,一隻狗根本不咬,站在老遠看熱鬧;一隻猛咬;還有一隻抽空咬一下,好象在做遊戲。
原計劃,這三隻狗是流浪犬。咬完就跑。
眼見有個不肯鬆口的,隊員只好出面轟狗。好在穿身便裝。轟走狗,他也走了。
聽完石堅的描述,白路說沒事,抓不到狗也找不到人,被咬是禍害,跟著問話:“狗都送回去了吧?”
“回去了,他倆和狗都回野生動物保護中心了。”石堅回道。
“那就成。”白路說:“有事情打電話。”跟著再補充一句:“你告訴那倆人,這件事情,保密。”
石堅說好,掛上電話。
沒有人證物證,咬了也是白咬,就好象該村村民開車撞衛隊隊員那次一樣,你反正沒證據,說什麼都沒用。
掛電話後繼續做飯,與此同時,腦子裡卻在想酒廠邊上那個村子的事情。
這個世界總是有人想不勞而獲,明明是你不幹活被開除,卻硬要找廠子毛病,說廠子不好,讓廠子給補償……憑什麼?難道就因為你夠無恥夠無賴麼?
想上一會兒,給柳文青打電話:“南面個村子,酒廠邊上那個,還有人在咱公司上班麼?”
“有,有很多,看林子的,服裝廠都有。”柳文青問:“問這個做什麼?”
“有很多?”白路想想說道:“沒事了。”
柳文青問:“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剛酒廠給我打電話,有人來酒廠抗議,說咱們縱狗行兇,我問了下,這些日子確實養了三條狗,不過還算保密,養在公司宿舍頂樓,沒幾個人知道。”
白路就擔心這個,相對來說,養在宿舍算是保密,可要是有村民在酒廠上班,只要有一個人看到那三條狗,再聯絡到今天被咬一事……
想想問道:“抗議那個人怎麼說?”
“現在還什麼都不知道,就說是咱們的狗,要賠償要醫藥費。”
白路恩了一聲。
柳文青說:“這事情我來處理。”
白路說給你添麻煩了。
柳文青就笑:“我巴不得你天天給我惹麻煩。”
白路咳嗽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