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陶方冉請客,鬧出這樣事情,她當然不能坐視。儘管心裡很不屑這幫壞男人對女人的態度,可是為了不讓白路牽扯進來,她必須主動站出來。
剛想說話,林子搶先走出來說話:“於善揚,有的事該做,有的事不能做,趕緊走人,小心捱揍。”
於善揚不屑:“捱揍?誰敢揍我?”
鴨子也站了出來:“趕緊回日本拍片子去吧,北城太危險。”
於善揚冷冷一笑:“嚇唬我?”打量這一桌客人,猛地看到低頭擺弄骰子的白路,於是想起上次見過的小女孩,又記起這小子贏了自己好幾百萬,憤怒值瞬間爆棚,對鴨子冷聲說道:“一邊兒待著去。”再跟何山青說話:“你說你有沒點兒出息?搶女人搶不過我,開車開不過我,還能幹點什麼?”
聽到這裡,白路無奈抬頭,看眼於善揚,又看眼何山青。
在於善揚過來後,他一直埋頭裝低調,實在是不願意打一些沒必要的架,可問題是於善揚不讓他裝低調,直接說出倆人賭車的事情,再加上白雨的事情,何山青一定很生氣。
何山青當然生氣,大家在外面吃大排擋,於善揚一個電話,白雨就過來了。什麼意思?我比不過於善揚?如果是別人和他搶女人還無所謂,可問題是,那個人是於善揚,他的對頭,何山青怎麼可能容忍自己身邊的女人投入對頭的懷抱?
所以,在聽到於善揚的嘲諷之後,何山青從座位上離開,走到於善揚面前冷聲說話:“聽好了,我不認識那個女人,哪怕我知道她叫什麼,哪怕我和她吃過飯,哪怕我和她睡過,我也不認識她,就像我一直不認識你一樣,你可以滾蛋了,至於你說把她送給我,真好笑,我在你之前上的她,如果說送,應該是我送給你。”
其實,誰先誰後並不重要,也沒有人會傻到真的去詢問白雨是誰先睡的你。
何山青這麼說,是在表明態度,要告訴所有人,以後,他不會再認識白雨。
何山青很驕傲,驕傲的人很少說假話,所以,他不隱藏倆人曾經在一起的事實,但是,在一起就是認識了麼?
於善揚沒想到何山青會這麼說,愣了一下冷笑道:“玩文字遊戲?有意思麼?都睡了還說不認識?你呀,真讓我失望,怎麼就不能像個男人一樣活著?”
何山青眼睛眯了起來:“你想打架?”
於善揚嘿嘿一笑:“你想打架?”
倆人誰都不服誰,如果眼睛能放出火花,你會看到,在空中,兩道火花在滋滋對戰。
何山青大笑:“可不敢打你,萬一把你打哭,你回去找媽媽怎麼辦?就像小時候,在幼兒園那樣。”
這是揭老底,於善揚怒了:“我只怕你不敢,要不要賭一場,你們五個男的,我也出五個男的,出去對挑,贏的帶走白雨,再加上一百萬。”
何山青笑著點頭:“好啊,就賭一百萬,不過不要那個女人,一會兒送給你,安慰安慰你輸錢的心靈。”
於善揚陰陰一笑:“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轉身出門。
於善揚出酒吧,在前面另一張桌站起來四個男的,加上原來那張桌的三個男人一起出屋。走到街上後,馬上分出四個人站在於善揚身後。每一個都是精壯剽悍,顯然是專業保鏢。
何山青慢慢晃出去:“難怪敢和我打賭,帶人了啊?是不是你爸怕你被人打死,特意安排的?”
他完全不懼於善揚,因為有白路在。那傢伙曾經一個打十幾個,收拾於善揚還不是小菜一碟?
何山青站在前面,白路無奈站在邊上,苦著臉直嘆氣。再兩邊是林子、鴨子、司馬智。
看見白路的倒黴樣子,何山青氣道:“讓你打個架,又不是讓你殺人,苦著臉幹嘛?”
白路嘆氣:“我就是怕把他們打死。”
天龍吧部大門左右的街上,一邊站著五個青年,門口聚著許多人看熱鬧。既然一定要打,陶方冉和丁丁根本沒想攔勸,只有花花擔心出事,慫恿陶方冉報警。
等大家站好,於善揚說:“錢。”
何山青鄙視道:“我會賴你的錢?只怕你輸了不肯認帳。”
於善揚大笑:“區區一張而已,你家於公子輸的起。”說完這句話,再不說錢的事情,大喝一聲:“上。”身後的四個男人同時前衝,每人攻擊一個對手。
這四個人彼此熟悉,很會打架,先打容易收拾的,打倒以後,再合力對付看起來比較難對付的。
何山青五個人裡面,只有白路看起來有點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