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龍一聽,我大著你十好幾歲,還花錢接了你的破鞋,於情於理你都該銷燬那些玩意,可你竟然不給面子?於是約在昨天晚上面談。
既然是面談,就得做好打架的準備。於善揚也不怵他,約在寫真公司樓下見面。
在北城這個圈子裡,無論什麼事,只要暴出一點光,就有人能挖出全部事實,根本沒有秘密可言。所以很多人知道雙方約談的訊息,紛紛趕去看熱鬧,比如何山青。
可能是開春季節很無聊,不光何山青和高遠來了,馬戰也來了,柴定安也來了,北城比較牛皮的六個公子哥去了三個。
再加上其他一堆人,把《美麗天使》公司樓下變成車展中心,一大堆豪車挨著排的停。無數人想看打架,甚至有人開盤,打死一個賠多少,死兩個賠多少。
周子龍和於善揚知道這個訊息,很鬱悶,來看熱鬧的比打架的人都多,這還怎麼打?
於善揚很不高興,他和柴定安關係極好,可週子龍和另一個姓柴的人關係更好,那人輩分比柴老七高,柴老七不能出手。
老柴家曾試著勸和倆人,可整件事的焦點是於善揚和駱馨的愛情動作片,於善揚一輩子就這麼個愛好,不肯銷燬。
不銷燬就是不給周子龍面子,只為這張臉皮,周子龍也得硬挺上去。如此就是雙方不聽勸,老柴家一看,得,你們鬧吧,就看你們能鬧到什麼地步,索性放手不管。
可是再鬧,也不能當著全北城的無聊公子哥們打架吧?就這個時候。有人分別給於善揚和周子龍打電話,叫他倆單獨去一個地方。於是架沒打成。
對於來看熱鬧的公子哥們來說,你們不打架?無所謂,他們自己打,馬戰派出個小弟,找高遠對賭,讓他也派個小弟單挑,一把十萬的,敢不敢打?
高遠不理會馬戰。那傢伙就是個瘋子。
換在戰爭年代,馬戰絕對是最合格的軍人。可現在和平啊,把這傢伙憋的,到處找人打架,後來打到一出門。身邊就有四個警衛連的軍人貼身跟隨。不是幫他打架,而是不讓他打架。
後來憋大發了,一激動,抵押全部身家去銀行貸款,再東湊西借地弄了一億元去做期貨,算他運氣好,三個月後一億變五億。直接就有錢人了。
然後繼續玩,一年後,五億變十五億,功成身退。再然後。隨便做點什麼事,銀行都會主動貸款給他,於是更有錢了。不誇張的說,論合法收入。他是全國最有錢的軍人。
現在,就這麼個玩意要和高遠對賭。高遠淡聲說話:“我沒錢。”一般人誰敢這麼說?當著許多公子哥的面說沒有錢,這傢伙得多狂多驕傲?
馬戰笑笑:“聽說你很能打,什麼時候切磋切磋?”
高遠根本就不回話了。
可奇怪了,他不回話,愣是沒人感覺是害怕,而是不屑去打。
柴定安笑道:“算了,高大少要歸隱佛門,馬公子就別折騰他做這些俗事了,我陪你玩。”他手下也有幾個能打的,打拳唄,小賭怡情。
有的打就成,於是賭局開始,一晚上打了三場,馬戰手下三比零大獲全勝。然後就沒人和他打了。於是鬥場改舞場,一幫大妹子跳舞,很好看。
而這時候的周子龍和於善揚正在挨訓,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指著他倆大罵:“你當外面那些人是來看你倆打架麼?是在看我柴家丟臉!老柴家人太多,要窩裡鬥了!他們想看老柴家怎麼下臺!”
“你們是豬麼?我讓你們自己解決,你們就這麼解決?那是個什麼女人?扔了行不行?”
“你也是混蛋,是個男人麼?拍那麼多片子有屁用啊?”
……
總之是大罵一場,事情還沒解決。而何山青等人不知情,正耐心等待戰鬥的第二次打響。
耐心聽完何山青的故事,白路嘆道:“你們是我見過最無聊的一幫人。”起身準備回房。
“別走啊,我覺得你可以去打拳,下次再比拳,叫你去,贏個幾百萬零花錢。”
白路根本不理會瘋子的胡話,回房間繼續看影片。抽空給揚鈴打電話,讓她幫忙聯絡基奴和溫頓,希望來捧場新飯店開業。
隔天是星期天,他繼續學習。在這一天,馮寶貝和樂苗苗正式搬進來,馮寶貝找白路說話:“路子,我們六月畢業,畢業以後看接收單位,如果找到好單位,可能就不來了。”
她倆做的工作是形體訓練,按照柳文青的構想,所有服務員起碼得訓練半年,才能對身體和氣質做一個初端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