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回家?”
白雨哭著說:“你走。”
在大街上哭泣是絕對吸引眼球的事情,路過行人沒有不看他們的,甚至有人拿手機拍照。
白路嘆口氣,左右看,看到一間咖啡廳:“去咖啡廳慢慢哭,別在街上哭,容易堵車。”
他這麼一說,白雨反倒不哭了,擦擦眼淚,站起來往外走,走的很快很急。
不哭就好,白路跟在後面慢慢騎,一直跟到地鐵口,白雨突然停住,轉身看看他,小聲說謝謝,走下地鐵站。
得,又一個為藝術迷茫的可憐丫頭。
白路有些搞不懂,既然玩藝術這麼折騰人,既然這麼讓你受傷,幹嘛還繼續折騰?所有的事情不應該是快樂才去做的麼?既然不快樂,咱不做了成不?何必苦苦堅持?
拿出電話,打給趙平:“老趙,那個王導是怎麼回事?剛才走的女孩是我朋友。”
有朋友兩個字打底,趙平又想快點賣掉房子,所以拿著電話出門,簡單說明情況。
一般來說,藝術家聚會,總不能都是大老爺們,得有美女陪伴。如果光是大老爺們,也沒必要來唐會,隨便找個館子。烤兩個大腰子,弄幾瓶啤酒就打發了。
他們聚會,總有人帶著目的性而來,比如說,王導想睡女人。而邀請來的女孩同樣帶有目的性,比如說白雨,在找尋出名的機會。
學藝術的女孩千千萬,想出名的女孩萬萬千,為出名而犧牲身體的女孩千萬萬。所以,只要這些藝術家不倒,這個聚會就會常搞下去,也所以,總可以換新鮮女孩來玩。
一堆所謂的藝術家們。有了錢有了名,還需要啥呢?
這個王導還算好的,喜歡女人。更有幾個導演喜歡男人,也是玩樂的很嗨,總有奶油小生為藝術獻身。
今天這次聚會,有五個所謂的藝術家,六個女孩和倆男孩。白雨是被人介紹來的。說是有電視臺導演,處好了可以上電視。
於是就開吃唄,兩幫人邊吃邊喝,一幫人曲意。一幫人逢迎,完美融合到一處。
白雨在北城混了好幾年,總算有點眼力,慢慢看下去。發現不對,她不怕犧牲。但是不願意平白被人佔便宜,所以離開,而王導演看上她,追出去,事情就是這樣。
趙平不會說的太明白,只簡單介紹下大概情況。
白路聽後,輕輕一笑:“貴圈真亂。”結束通話電話,蹬著腳踏車回家。
到家後,把事情和沙沙說了下,說要帶她出國。
沙沙有點迷茫:“出國做什麼?”
白路奇怪道:“你怎麼不高興?”
“為什麼高興?”沙沙問他。
“得,當我沒說。”白路去廚房做飯,柳文青卻是竄了過來:“我也要出國。”
“你出去幹嘛?”
“給你當翻譯,再說了,我是你手下第一高參,第一高階管理人員,第一員工,應該有這個福利吧?”
“你去了,誰看門?”
“小丫,反正飯店關門,小丫在家裡待著就成。”
白路吧唧下嘴巴:“再說吧。”
“別再說啊,就這麼說定了,你真是好老闆。”柳文青笑著歡跳離開,好象十七、八的女生一樣,和實際年齡完全不相符。
白路大聲問:“你到底多大?”
“不告訴你。”
“白痴,辦護照的時候就知道了?”
“啊!”柳文青大叫一聲,跳回來說:“我自己去辦。”
“你還自己去美國呢。”白路把她打發走。
隔天上午,白路帶三個女生去照證件照,然後驅車前往張沙沙的家。
張沙沙有地,雖然很小,白路想把附近幾塊地一起租下來,扣上大棚,在冬天裡種點菜。
沙沙支援他,說是把院子和豬圈都清出來,都用來種菜。
這件事情辦的很順利,白路用金錢開道,讓村長跟百姓說高價租地的事情。
他和沙沙幾個女孩去探望豹子媽媽。
租地的事情忙碌了一整天,所有在家的、願意租地的農戶去籤檔案,其他人全不強求。最後一統計,裡裡拉拉的也有七、八畝地,算是不錯的成果。
回城後,交給柳文青新任務,採購扣大棚的材料,僱傭工人建大棚,給農民發承包費。於是,柳文青瞬間忙碌起來,一天天的往沙沙家跑。
白路給她當了兩天司機,等事情捋順之後,交給豹子管理。
這片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