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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路認真說道:“不想,一點兒都不想出名。∽↗”
張慶慶笑道:“盡說胡話。”在正常人的理解中,加入娛樂圈的人,哪有不想出名的?
白路又一次認真說道:“我是真不想出名。”說這句話的時候,想起在派出所被人挑釁那會兒,如果不是明星,不是要考慮個人形象和公司聲譽,早一頓電炮飛腳打你個金光燦爛。可惜啊,成長的代價,或許就包含這一種不得不退讓的成熟或是包容?
張慶慶看看他,笑了下說道:“我一直都想出名,想成為大明星,像赫本那樣的大明星,永遠被人記住。”
白路仔細看看她的臉,坦白說道:“你做不到那種程度。”
張慶慶有點鬱悶:“不要這麼坦白好不好?”跟著小聲說:“是啊,美國才是電影帝國,只有在美國成名才有可能全世界成名,我英語不好。”當是找到個藉口。
白路笑笑:“我認識個跟赫本特像的女子,很漂亮。”
“像有什麼用?”張慶慶說:“模仿秀有那麼多那麼多面目相似的人,再像也不是明星。”
白路恩了一聲,把ipad還過去,終於想起正事:“腳怎麼樣?”
“好一些了,就是走路還有點痛,不能拍戲。”張慶慶回道。
“多休息一天。”白路問:“醫生怎麼說?”
“說是起碼得養一個星期,這哪成?我估摸著三天差不多能好。”張慶慶說:“就算好不利索也得出院。”
白路點點頭:“你要是閒著沒事,可以接受記者訪問,當時打發時間也好。”
“不打發。”張慶慶笑道:“他們不光是採訪我。還想問你的情況,想問你為什麼跳猴子舞,就是找不到你,倒是有倆記者知道你去派出所,可過去後看到一幫小混混,好玄沒捱揍。”
白路好奇道:“你怎麼知道記者找我?”
“我經紀人說的。”張慶慶解釋道:“有記者給她打電話。說是想採訪我和你,問我意見,我沒同意。”
白路想想說道:“我不能接受採訪。”
張慶慶恩了一聲,拿起ipad亂點,過兒又說:“太熱了,網上全是你,真嚇人。”
白路也是恩了一聲,沒話找話問道:“這部戲拍完,你還拍什麼戲?”
張慶慶說:“想歇一下。”
白路找不到別的話題。拿手機看眼時間,起身道:“我出去一下。”
“啊?”張慶慶說:“外面有記者。”
白路笑笑,轉身出門,快步往走廊一頭走。最把頭的八人病房裡有兩個十一歲的小孩。
他穿白大褂低頭走路,站在十幾米開外的記者沒認出他。同樣地,病房裡的人也是沒能馬上認出他。
八張病床,分別歸三個醫生管理,他穿白大褂進門。病人家屬都是轉頭來看,看是不是自己的主治醫生查房。經過仔細辨認、也是白路抬頭後。才發現是他,有病人笑著打招呼:“大明星變醫生了。”這是昨天說過話的病友。
白路衝他們笑笑,轉身看右側病床,上面躺著個十一歲的纏繃帶的小男孩。
床邊坐在凳子上的十一歲小女孩站起來一臉驚喜說:“你來了。”
“來看看你。”白路問男孩:“怎麼樣?”
小男孩說沒事,小女孩搬椅子過來請白路做。白路讓她坐下,自己站著聊天。
也不說勸他們回去上學、或是童工違法的廢話。那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國家都解決不了,白路又如何能夠解決?
小女孩剛坐下又站起來,去櫃子上拿份報紙說:“我認識你了,你好有名。”
“報紙上又有我?”白路撓撓頭。想低調咋就那麼難呢?
小女孩說:“雜誌也有你,不過雜誌貴,沒買;這份是前幾天的舊報紙,昨天的報紙上沒你。”
白路接過報紙看看,一份地方報紙,內容是上次拖欠農民工工資的事情。
白大先生有太多事情上新聞,拖欠工資這事因為有高爺爺力挺,不知道走了什麼渠道,竟是在事發後馬上登上人民日報。
他都上人民日報了,地方報紙當然也得報道,而且報道的比人民日報詳細太多太多。人民日報就是一小塊地方簡單說下情況。地方報紙用去整整兩個版面,詳細介紹拖欠工資那件事情的起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