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高遠帶頭感謝大道士,感謝救命之恩。
大道士說:“不用謝我,從本質上說,我沒救他,說簡單點兒,好象興奮劑那樣誘發出全部體能,從某種程度來說,他是在加速消耗自己的生命,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我不提前消耗他的生命,他興許也沒機會自己消耗。”
白路說:“你這個說的就玄了,從醫學角度說,人體細胞是不斷更新替換的,新生的換掉死去的,你不會是激發了細胞全部潛力,就活幾個月吧?”
大道士笑道:“你猜。”
小道士朝白路舉杯:“什麼時候買手機。”
大道士好奇道:“你的手機呢?”
“被他摔壞了。”小道士指著白路說道。
大道士拿出自己的手機,關機,開蓋,抽電話卡,小道士趕忙阻攔:“不行不行,很多人找你,你不能關機。”
大道士想想:“你說的對。”把手機恢復原狀,開機。
小道士輕出口氣,堅決不能用師兄的破爛貨。
白路瞧的直笑。何山青說:“先喝酒,我讓人送個電話過來。”說著打電話叫人買手機。
白路說:“送倆。”
何山青不同意:“你家裡一堆破電話,什麼時候都摔完了再說。”
自付傳宗入院以來,今天氣氛最輕鬆,高遠把自己喝多了。
別人倒是還好,喝酒就是慶賀喜事,說說笑笑很快樂。
小道士不是一般的能喝,越喝眼睛越亮,等看到何山青讓人送過來的手機,眼睛就更亮了。喜滋滋好一陣擺弄。然後說:“怎麼和我的不一樣?”
白路大笑:“敢情你以前用的也是山寨機。”
小道士不承認,抱著說明書認真苦讀。
白路覺得這傢伙特有意思,說交換下電話號碼。以後常聯絡。
小道士不同意:“少來,當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咱倆以後成朋友了,你一有病就找我免費看病,我才不幹!”
“我一有病?”白路吧唧下嘴巴,低頭吃東西。
再多吃上一會兒,大家約好明天上午去醫院看望付傳宗,酒局解散。
飯後,何山青送倆道士回酒店。白路有點兒累,回家休息。到家後發現揚鈴在客廳發呆。
白路坐過去問道:“你幹嘛?”
揚鈴說:“我覺得咱發展的有點太迅猛了。好象有點虛。”
“有什麼可虛的?“白路想想問道:“你總說要開戲,怎麼樣了?”
揚鈴一直有這個打算,可最近事情太多,好幾部戲同時開機,光一個準備工作就得折騰好長時間。
揚鈴回道:“我們的戲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那幾部戲,五千萬啊,”
白路仔細看看揚鈴的臉,突然笑道:“你在沒話找話。”
揚鈴不承認:“我在想公司的事情,你要是沒事兒做就回去睡覺。”
白路呵呵一笑。沉思片刻說道:“那個姓雷的又找你了?”
揚鈴白他一眼:“記憶力能不能不這麼好?”跟著說:“不是!”
“那就是別人在追你,你不知道怎麼拒絕;或者是動心了,在猶豫之中。”
白路口中姓雷的是新時代的都市精英。三十五、六歲,偏不結婚,經營家公司,對一般女人很有吸引力。白路手下那堆妹子曾在他那裡接過活。
揚鈴說:“你猜錯了,是獵頭公司來挖我,月薪六十萬。”
白路笑道:“這麼高工資,介紹我一個唄。”跟著說:“胡說的這麼一本正經,快趕上我了。”
揚鈴白他一眼,回去房間。
白路在大客廳坐上一會兒。柳文青回來了,看見白路。直接走過來坐到對面:“他怎麼樣?”最近幾天,白路天天往醫院跑。這個他說的是付傳宗。
白路回道:“應該能醒過來,飯店怎麼樣?”
“這幾天沒營業,妹子們天天出去玩,她們可是開心了。”
白路好奇道:“她們休息,你幹嘛還去單位?”
柳文青說:“區裡開會,工商聯、餐飲協會都有。”
白路說:“乾脆退了算了,不夠累的。”
“退掉更麻煩。”柳文青想想說道:“還一件事,飯店還正常招人麼?”
在以前,標準飯店招聘員工的一大噱頭就是支援她們做喜歡做的事情,比如唱歌、跳舞、演戲,同時會給予很多機會,比如籤各種平面廣告、大型活動的模特,有很多賺錢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