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時間以上。張小魚她們省去這個過程,直接彈琴就是。
幸好白雨和周衣丹很能編,倆妹子湊一起就是抱著吉他玩,弄出許多歌曲。那家日本公司提出要求,如果有可能,最好去日本面試一下。
這就是白雨二人現在面對的事情。
白路聽後問道:“那麼多人參加演出,日本公司就找了你們六個,再沒找別人?比如我這樣優秀的音樂人。”
白雨說:“沒有,他們更感興趣、或者說最感興趣的是傳奇妹子,這妹子光芒太盛,一個人把我們一堆美女都壓過去了。”
白路笑道:“你是在稱讚自己麼?”
白雨說:“難道我不好看麼?”
白路的回答當然是好看,跟著問話:“你們去日本麼?”
“我和衣丹還在琢磨呢,鈴姐說,希望我們能成功簽約,只要能簽上,咱公司的合約就作廢。”
從個人發展的角度來說,簽約日本公司是件好事,可日本樂壇特別難混,實力不行的話,不要說被淘汰,根本連冒頭機會都沒有。而且,日本樂壇更講究資歷,新人萬事難,永遠要有禮貌、還得能抗得起各種打擊。
白路說:“別考慮太多,你們想去就去,不想去就留下,差旅費我包了,要是簽約後短時間沒錢吃飯,我也一起包了。”說完這句話,想想又說:“你不是一直喜歡音樂麼?衣丹也是,有機會一輩子做音樂,當然要把握住。”
白雨說:“在咱公司也可以做音樂,你不是說以後搞全國最棒的音樂室麼?”
“第一,那是以後;第二,現在是個機會;第三,你覺得兩邊的市場能一樣麼?”
白雨說:“萬一失敗怎麼辦?”
“只要認真努力過,失敗又如何?”
聽到這句話,白雨長時間沒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小聲說道:“我想想。”
“想什麼想?你倆的歌曲未必能過關,現在只是個嘗試機會,不是一定籤你們。”白路說:“先聯絡吧,過幾天和小林一一起過去,要不要在國內找個翻譯?”
白雨恩了一聲,掛上電話。
白路沒鬧明白這個恩是什麼意思,就當她答應了。再打給揚鈴,讓她安排白雨和周衣丹出國的事情,首先得整個簽證。
從回家到現在,白大先生一直在接打電話。此時終於放下手機,去洗把臉,又找點東西吃,然後拿著電話上樓。
劉晨在樓頂和兩個大老虎在玩。隨著老虎體型越來越大,通往樓頂的大門時刻處於關閉狀態。除劉晨外,少有人敢沒有保護來到這裡。包括李大慶那些老虎專家。
單以和老虎們的相處時間來說,劉晨比白路要多出許多。可論親密程度,倆劉晨加一起也比不上白路一半。
白路一出現在樓頂,虎群聞聲而動,不光正和劉晨玩耍的倆大傢伙跑過來,連虎窩裡也跑出來大半,圍住他亂叫喚。
白路批評教育它們:“嚴肅點兒,你們是老虎,不是狗,別瞎吵吵。”
老虎們當然不做理會,繼續又拱又叫的,可沒一會兒,虎窩裡響起聲虎嘯,聲音很大。壓過外面這堆肥傢伙加一起的聲音。
推開面前這堆傢伙,走去虎舍,一開門就看到十幾只大傢伙齊齊看他。等他進門後,陸續起身過來拍一下或是拱一下表示親熱。
白路這才明白過來,敢情這十幾個傢伙是懶虎,嫌外面冷,不願意動,躲在屋裡喊自己過來。
當時有種被愚弄的感覺,抓起個笨傢伙就是幾拳:“你們得懶死啊。”
老虎皮厚肉粗,不在意他的拳頭,當是撓癢癢,舒服的還伸個懶腰。
白路進到虎舍,外面那堆半大的、和漸漸長大的老虎跟回來,聚在一起好象在開會一樣。
和以前一樣,跟每一隻老虎都要拍兩巴掌打個招呼,白路正忙著,辛猛打來電話:“昆城的事情謝謝你。”
“別謝我,如果我不過去,那幾個混蛋也不會跟過去搞恐怖襲擊,就不會死很多人。”這是白路一直很不爽、很鬱悶的一件事,可又不能跟別人說,只能憋在心裡。
辛猛沉默片刻,勸道:“那是幫人渣,總會做壞事,和時間、地點無關,你別想太多。”
白路說:“沒想太多,商量件事,把人撤回去吧,我受不了去哪兒都有人跟著。”
辛猛說:“這個不行,不過執勤人員減少了,恢復到倆人。”
“倆什麼倆啊,就我這身手……唉。”白路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辛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