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魚有點擔心,問道:“這樣好麼?經紀人說請吃飯的是個大官,很厲害,你這不是得罪到他?萬一針對你怎麼辦?”
“針對我?歡迎,就怕他沒膽子。”白路拿起酒杯:“提前送行,祝你們去日本大展宏圖,一不小心就功成名就,幹一個。”
張小魚四個妹子趕忙各自拿酒杯喝酒,喝完之後,張小雁說:“我們是先去一步,你不是也得過去?我們先熟悉地形,等你去了,我們是東道主請你吃飯。”
“不許叛國。”白路胡說八道一句,跟著又說:“在外面混,可以吃苦,可以受委屈,可以忍受適量的不公平,但不能被欺負,你們得保護好自己。”
這句話說的很含糊,翻譯過來是別被人潛規則了。
張小魚傲然道:“那不能!如果想那樣,我們還用去日本混?”
白路點頭道:“也是。”跟著問道:“後天走,明天干嘛?”
張小花說:“本來想回趟家,可沒時間,這幾天都在排練室過的,還要辦簽證,解除合約什麼的,反正就是瞎忙,明天輕鬆一天,逛街買點東西。”
張小月起身道:“成了成了,唱歌,這是離開北城前最後一次瘋狂,明天就得告別這個世界,我們要飛了。”去點上首情歌,拿著倆麥克柔情蜜意的走向白路,用臺灣腔說話:“白哥哥,合唱一個唄。”
白路用很痛惜的表情說道:“你們該找個物件了。”又說:“去廁所。”想找藉口出去。妹子說屋裡有廁所。白路換新的藉口:“順便買點東西。”快步離開房間。
在門口站會兒醒醒酒,然後去超市買水和零食。結帳後,隨手拿瓶水邊走邊喝,其餘東西讓服務員送去房間。
整個練歌房很大,建的好象迷宮一樣。白路很悠閒地邊走邊左右看。
剛走回房間所在的那條走廊,前面一間包房開啟。走出個打電話的女人,和他打個對臉。
倆人都是一愣,白路覺得這人真眼熟。那女人則是疑問道:“白路?”
白路思考片刻,沒想起來是誰。問道:“你是?”
“金心,我是金心啊!換個髮型就不認識了?”女人衝電話說聲一會兒打給你,結束通話走過來:“你自己?正好我這面全是妹子,連個帶把的都沒有,特無聊。”
聽到這豪放的臺詞,看著這熟悉的面孔,白路想起來了,這位是女版的何山青、於善揚。是女中色狼,對男女之間的事情生冷不忌。趕忙指著天棚大喊一聲:“飛碟。”轉身就跑。
金心在後面追著喊道:“別走啊。”
不管怎麼說,現在也是冬天,可金心大小姐只穿著黑絲短裙高跟鞋,這一追跑,走廊裡瞬間響起清脆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
白路只管專心逃跑,很快甩掉金心,可新問題產生,迷路了。這迷宮一樣的練歌房居然分abcd區,白路看著門牌號往回找。正找著。發現前面走廊散站著五、六個人在看熱鬧/
這五、六個人有前有後,站著很散,在他們當中的一間包房門口蹲個穿短大衣的女孩。低著頭,看不見臉,但是知道在哭。女孩身邊站個服務員,小聲問話。
女孩不回應,低著聲音抽泣。
這裡人多,白路不想暴露目標引起麻煩,就想離開。可突然聽到女孩帶著哭音說:“我沒事。”
感覺中,好象聽過這個聲音,也許是黑標的妹子?白路停住腳步。走近了打量女孩。
這時候,那間包房門突然開啟。走出來個哈哈笑的女孩,和方才的金心一樣。她出來接電話。
可是一出門就看到門口蹲著的女孩,又有服務員,不由多看幾眼。然後再看向周圍,想了想,沒做理會,走遠一些接電話。
房門開啟的瞬間,哭泣妹子抬頭看一眼,露出張潔白麵容,很好看,只是眼睛帶淚,滿是血絲,很傷心。
白路輕嘆一聲,還真是店裡的服務員,去年冬天加入飯店。也是個藝術生,名字沒記住,因為資歷不夠,演出公司很多演出和賺錢機會,她都沒趕上。
此時,妹子又回頭看屋裡的情況,看著房門慢慢合上。在她右手邊的地上放個小禮物盒。
白路也是趁機往屋裡看,三男四女,桌子上是個大蛋糕,音樂聲還在轟響。
這類情節很好理解,男方生日,女方給驚喜,結果發現男方別有故事。
想起下午喝得酩酊大醉的何山青,不由暗歎一聲,這個世界啊,愛情才是最大麻煩。
大約兩分鐘後,出來接電話的妹子又